“哇,这么高?就这么跳下去?”菜小兔踩高跷一样摇摇晃晃,深怕稍有不慎就小命不保,可怜兮兮的望着那碗香喷喷的饭菜,累了一下午,胃部早如狼似虎了,讨好道:“咱……能不能吃完再练?”
“下去。”梵休毫无商量的眯眼。
菜小兔捏拳,下去就下去,谁怕谁?好在她聪明,早早就在下面搞了个大草垛,吞咽着口水运气,猛地睁开眼,踏空而下,到一半还是以栽倒姿态落地,却兴奋的大笑:“大师,我感受到了,刚才真的身轻如燕,真的真的,我想我很快就能学会了。”
男人轻而易举的飞下地面,哀怨的瞪视着女人:“那是你的幻觉,继续!”
“啊?”某女揉揉肚子,干一天活,却不让吃饭,太冷酷无情了吧?灵机一动,跳下草垛捻起一根蒜苔放嘴里,吧唧几口就乐道:“大师,都快凉了,真的真的,不信你尝尝,您跑这么远去化回来的,凉了多可惜?咱先吃饭好不好?求你了,我真的快饿死了。”双手合十作揖,后又要去捻。
梵休却早有准备,举高钵盂,眸中嫌恶显而易见。
“我发誓,吃饱后一定加紧练习。”拜托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食欲与日俱增,一顿不吃,就心慌,胃痉挛。
男人最终还是一声叹息,绕过女人进屋,将钵盂放在了桌面,细心的拿出一副筷子搁好,还有两个剩下的馒头,坐下进餐。
菜小兔摩拳擦掌的拿起筷子想分一半给男人,却发现没有碗可分,而他也正吃着不知什么时候剩下的白面馍馍,怎么会这样?他出去不会就是单纯给她找吃的吧?
“大师,您吃这个,那个我来吃。”把钵盂推过去,人家教她练武,还去给她化缘,现在怎么好意思让他只吃剩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