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不得豪放之人,即便缠绵交加,也无任何呻吟,菜小兔紧紧抓着男人的臂膀,闭目感受着人生中的第一次美妙体验,这一刻才感觉到和梵休真的到了无法分离的地步,没了当初那一层千里之外的隔阂。
他和她已结为一体,这就是幸福,没有比这更美好的瞬间了,偷偷眯开眼,不得不说,他们已经被双方彻底俘获,无法再逃离。
指尖刻画向那微微扭曲的血色卐字,还是那么的神圣,这个时候都如此的不容亵渎,也只有梵休在房事时能这般委婉了。
的确,不管任何一个角度,都无法目睹到女子泄漏出的半点春光,除去藕臂全数一览无遗外,都被男人密不透风地挡在臂间,而他自己相同的只敞开了胸膛,白色长袍松散地挂在精干腰间,仿佛周围的蚊虫都成了一双双具备威胁性的视线。
可见其之占有欲非常人可比。
这也是二人第一次在清醒状态进行着鱼水之欢,纷纷相悦,瞬间的美好将永生难忘。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道性感的闷哼,洞中再次陷入了宁静,梵休气喘吁吁的睁开眼,看着女人一脸红潮,和不堪入目的画面,深深拧眉脱离,先为菜小兔拉好了衣衫,这才坐起身垂头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