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又要自宫吧?”某女很享受被人服侍的感觉,想不到看似很冷漠,还挺细心,知道给她善后,做都做完了才来后悔,难道还要她像强暴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安慰他不成?她可是地地道道的小女人,不是女汉子。
梵休瞪了女人一眼,‘嗖!’的一下站起,整理好衣襟便头也不回的疾步而去。
“喂喂喂,这才不到一个小时,我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靠,她都跟雪妍说好要第二天天亮了才去和他们汇合的,现在又不知道那群人住哪家客栈,真要一个人在这山洞里待到天明?
半响不见男人归来,好吧,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到破晓了,上次醒来他就要自宫,这次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就是上个床?他至于如此痛苦?
刚才看他就挺嗨皮的,奇人,不钟爱房事的奇人,见过两个相爱的人,干完这事一句话不留就离开的是男性吗?闻所未闻,算了,她也不怪他,毕竟那不是普通的男人,更不知道和尚的心理,知足者常乐。
梵休能跟她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下嘴也亲了,手也拉了,更合为一体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能和她成为一家人,拜天地,一定要一个轰轰烈烈的盛大婚礼,女人一辈子可就一次这种机会。
他应该很难做到吧?那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他回迦叶寺过一辈子吧?会不会有点人心不足蛇吞象了?不不不,当新娘本就是她该拥有的,必须得要一个婚礼,否则休想她去给他当一辈子的保姆。
人们不是常说吗?女人的一生,就是二十年的公主,一天的皇后,十个月贵妃,往后是保姆,结婚那天她就是皇后,怎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