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牧本想说他的手没事,听禛悠悠如此说,咽下未出喉咙的话。
阿全扯开笑容,道:“没事,还是我来就行。李庄主,你一直守着帮主,去休息一会儿吧。”
禛悠悠微笑站起,指着外头道:“好,我去迎大夫们进来。”
公孙牧剑眉蹙起,目送她出去,眼里满是不舍。
阿全将碗捧了上前,勺起一汤匙,殷切道:“帮主,喝吧。”
“不必。”公孙牧一把接过碗,几口功夫,便喝下一整碗。
阿全见他胃口极好,连忙勺多一碗。
公孙牧喝饱后,洗了脸。
大夫们进来检查一番,解释:“毒得尽快解,不然……大概只有五天多时间而已。”
禛悠悠屏退他们,坐在床边。
“阿牧,我还是那句话——暂时保命要紧。”
公孙牧叹气解释:“前两年我进宫让大伯父收回赐婚的旨意,当时他老人家长吁短叹,说他只有两个儿子。大的太心软,小的太心狠手辣。公孙欣他不会让我活命的。”
“拿这道遗诏去换呢?”禛悠悠问:“也没把握吗?”
公孙牧摇头,答:“没把握,他极可能会用假解药。”
禛悠悠皱起眉头,问:“那你究竟作何打算?”
他脸色微沉,低声:“我打算趁这两天功夫,集合我父亲的势力和牧天帮的弟兄,灭了欣王,恢复朝廷的安稳。”
“那你的解药呢?”禛悠悠惊讶盯着他看,大声:“你不顾你自己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