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翻身躺在了床上,兀自喘着粗气。
田园园又羞又恼又有些害怕,忙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突然看见赵玉成身下鼓起一大团,田园园一跺脚转身就跑!
木门半开半掩,正在门口立着,田园园一头便撞了上去,“砰”地一声,差一点儿跌倒。
连惊带吓还痛,田园园一声惊呼“哎呦!”
“园园?!”赵玉成一个鲤鱼打挺,两大步就从卧室床上奔到了门口,一把拽住正揉头的田园园,声音急切,“没事儿吧?”
田园园低着头,一眼就看见赵玉成裤裆处的凸起还没下去,又急又气又羞又怒,“你你你……回屋去!”
赵玉成闷笑,把门一关,抱起田园园就走,“回屋回屋,这么急……就知道你没尽兴。接着来……”
“来你个头!”田园园握起拳头,狠狠地捶打着赵玉成的胸膛。
赵玉成把田园园摁在怀里,紧紧地搂、狠狠地亲、轻轻地揉……就是不放手。
新房院子大,门窗又隔音,有个啥小动静一般听不见。
田富贵跟田园园住对面,一个东屋、一个西屋,虽然隔着院子,“哎呦”那声儿还是听到了的。
田富贵正要出门看,就听见田园园屋里关了门,便站住了脚。
赵玉成跟田园园是夫妻,有个什么动静也很正常。年轻轻地两口子,天天这么分着,也就是赵玉成宠着园园,一般男人早炸了!
园园妈把堂屋里收拾得差不多了,出了院子。见东屋关着门,嘀嘀咕咕,“园园这丫头果然过成城里人了,大白天关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