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元阳子现在的修为,这等顶级精纯的食粮对他的修为并没什么帮助,但用来满足口腹之欲,也还是有相当大的吸引力。也不客气,接过凌阳递来的三足鼎黄花梨杯,细细品偿,果然非同小可,金汁一下肚,只觉泥丸宫升起些微的热度,通遍四肢百骸,周身骨头说不出的舒服。就像做了一天劳动疲倦的身子,忽然得到轻松似的。
“不愧是天界有名的招财神兽,金貔所吸食的财富,怕是富有四方的玉皇大帝都有不及。”玉皇大帝尽管富有,但手下神仙众多,每年还要拿出来分赏诸神,估计也剩不下什么了。金貔却不一样,他所吸食来的财气,全归自己所有。金貔只所累积的财富自然是非同小可的。
凌阳眼珠子一转,说:“师父,我是不是该去乌弋神山去拜访下金貔大人?”
这小子,当真无利不起早,以往的矜持哪去了?不过,金貔那富有四海的财富,就是向来冷心冷性惯了的元阳子都心动不已,也就压下嘲讽的话,说:“过一阵子吧。青龙族太子与五重天金婵公主即将举办婚礼,你替我参加吧。”
……
从师父那出来,凌阳来到自己的院子,进入正房,就看到一身淡绿色仙裙的张韵瑶正抱着儿子在床上腻歪。明明二十四岁的年纪,却偏偏是七八岁孩童身躯的凌双馨,被母亲搂在怀中,紧紧搂着母亲的脖子,母子俩不时相互亲着对方的脸,亲昵而温暖。
但凌阳却看得大为妒嫉,轻咳几声,母子俩同时抬头,却没有理会他,又继续搂在一起,互诉衷肠。
凌阳看得火起,来到床前,强行把儿子拉开,挤进母子俩中间,一手搂一个,笑着说:“要亲也是该亲我才是?”把脸伸出来,示意母子该亲他。
张韵瑶“切”了声,狠狠地捶他,并责骂道:“你们父子俩,一个小没良心,一个老没良心,居然把我丢下这么多年。”空她守独空闺这么久,一回来居然不第一时间来见他,更是新仇加旧恨,恨不得捶死他。
张韵瑶可是下了力气的,凌阳也有些遭受不住,赶紧哀哀地叫道:“可别,我也给你写了不少信嘛。”
“一年一封,三年也才三封。有你这样做丈夫的吗?”太不把自己放眼里了。
凌阳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我这也是没办法,祖父管我严厉,不许我见你,更是把我身边的但凡是母的全给谴走了。生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泄了阳气,功亏一篑。”祖父教他的三百六十种仙法,是需要闭关领悟的,分不得神,需拥有足够的阳气。也就说是,不能有床弟之事。因此,他只能忍下与老婆相处的机会,认真修习仙法。等他把三百六十种仙法学成后,祖父才肯放他离去。只是等他修完仙法后,那老怪物又出尔反尔,借口舍不得双馨,不肯让他们离去。他都说了,把双馨留在伏虎山,他空了带老婆来看望孩子也是一样的。老怪物就是两个字,不行。最后只好天天苦练魔音穿脑,天天搞破坏,逼得老怪物忍无可忍让他离开。
“我不管,反正不让我揍你一顿我是不会甘心的。”张韵瑶早就从公公白契嘴里知道事情原委,但仍是委屈,要打他一顿才肯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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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办的席,昨天又下了一整天的雨…。然后…。唉,最近几年,年年办席,年年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