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是苍凛尘,她敢确定,苍凛尘不会来她的寝宫,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找她,他正忙着跟夏吟欢成亲的事哪有心思管她!
“你到底是谁?”她的音调略微拔高了些,丝毫没有退缩的意味,反而挺起胸膛来,眼神锐利的像是老练的武林高手。
来人已经没有说话,渐渐的走近,只听一声脆响,他从腰侧拔出了佩剑来,三步之遥,他抬起剑遥遥一指,剑尖恰好抵在了她的喉咙。
金珍珠木然僵住了身子不敢轻举妄动,他的动作太快,根本就地到他拔剑,自然是连躲开的反正应都没有。
“廉王?”她已经看清了面前男人的长相,啼笑皆非:“廉王这么气势汹汹的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啊?”
她心底跟明镜似的,夜行欢为何事而来,她很清楚,但是她最喜欢的就是明知故问。
“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要对吟欢不利!”夜行欢冷声逼问道,剑尖又往前了几分,直逼她的喉间。
“王爷在说什么呢,你这样动粗难道就不怕被皇上责怪么?”金珍珠讥笑起来,根本没有面对生死一个女子该有的胆怯。
若是一般的女孩子见到这样的情形,一把利剑抵在自己的脖间,想来怎么着也会跪地求饶,或者害怕。
金珍珠反倒是好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一般,毫不退缩,那剑尖的冰凉仿若都能感觉到,利刃仿佛随时都可以划破她的肌肤,然而她却直直的站着纹丝不动。
“别想拿皇兄来压本王,恐怕就算你告诉了皇兄皇兄他也不会包庇你!”见金珍珠如此,夜行欢反倒是感到有丝不好的预感。
金珍珠一直以来虽然他不大熟悉,但是也很清楚就是个后.庭贵人而已,这样的胆量实在难以执行。
他不由的,手心尽然是涔涔的冷汗,握着剑有些颤抖。
“你还是怕他,他抢了你的女人,分明是羞辱你,你就不想想,如果不是他你很有可能就是当今圣上,如今想要什么不能得到?”金珍珠一只手背在身后,抬起另一只手来轻轻的将抵在自己脖间的剑推开分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往后退了半步。
听过她的话,夜行欢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曾经在和大漠南疆交战的时候便有附庸想要拥他为王。
“仓凛尘一直都很信任你,如果是你想要取而代之我想他轻而易举。”金珍珠缓缓的开口,目光一瞬不瞬的观察着夜行欢,背后的手却悄悄的有了动作。
夜行欢心脏迅速的跳了跳,清明过来又握紧了剑向她指去呵斥道:“你别以为因为三言两语本王会中了你的圈套!说,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了金珍珠的这些话他更加对金珍珠怀疑,她挑拨离间似乎是要害夏吟欢又像是要害仓凛尘,她的目的夜行欢更是琢磨不透了。
“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要……”她的话说到一半却突然不说了,夜行欢还在等着她后半句话,突然之间她背过去的意思手伸了出来,上银亮亮的光。
夜行欢暗道一声不好,但是想躲已经来不及,只见金珍珠手上的银针條地放大,不偏不扎在他的太阳穴上。
脑门一阵刺痛,眼前一黑,金珍珠的模样已经模糊不清,他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声倒在了地上。
看着夜行欢倒下,今天周嘴角勾勒出一种邪魅的笑来,顺手将走向的稻草人丢在一旁,笑道:“想跟我斗还嫩了一点!”
夜行欢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金珍珠暗算,凭他的反应和速度一般人拿他根本没有办法。可见金珍珠也是习武之人而且武功不差,再来夜行欢本来也没有想到今天出去玩是习武之人,故而放松了警惕才会被她暗算。
眼看婚期将近,苍凛尘已经宴请群臣,还有出嫁的公主参加他的婚礼。
宫里经常是人声鼎沸,平常见到的人见不到的人都在宫里,夏吟欢根本不认识那些人,一个个都觉得面生。
听到他们在低声议论,有偷偷说她坏话的,又看她不顺眼,她都不想去在乎只是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生,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熬过那晚,按照习俗,成亲前夜的男女不可相见。所以他和苍凛尘便各自住在各自的寝宫不见面。
等到天色一亮她便早早的醒来,可以说她一晚上都没睡着,成亲本来是好事,可是她却被心里的不安折腾的没有个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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