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晃着大脑袋,一晃一晃地游进加宽了的门框,游到庄周身后。
此时厨房中,一人一鸡一鲲都非常安静。
公鸡被逼到角落里,警惕地看着庄周,还不时地用蛇皮走位挪动着脚步。
庄周跑的累了,一歇下来额头上的汗就水一般往下淌,汇聚在白皙的下巴上成为一大滴汗水,滴落在地上。
汗水砸落,公鸡受到了惊吓,猛地跳起来。
阮萌都吓一跳,大喊了一声——
“危险!”
就要冲过来!
冲啊——
没冲过来,被卡住了。
阮萌瞅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高度快通天的蒸笼,大眼睛里眼珠子向旁边转动一下,入目是被熏的黑乎乎的墙。
很好,这些蒸笼很坚固,并没有倒。
很好,她还是不要动了,不然这些蒸笼倒下去可能会把子休小哥哥砸伤。
阮萌的大眼珠子左右游动,假装自己是一只装饰鲲。
她想着,她不能动的时候要做什么呢?
“鲁班七号,我现我还可以有一个新的名字。”
鲁班七号在日常测量自己的头围,严谨地做科学,对阮萌的话只敷衍了一句。
【阮.头比鲁班七号大二十七公分.萌?】
阮萌:……
“不,我是认真地!我可以叫做,卡门。”
阮萌气息淡然,俨然是一只卡门卡成习惯的……佛系鲲。
她游来游去的声音比较低,完全淹没在了公鸡那种仿佛被强行OOXX的刺耳鸣叫中,庄周并没有现她。
庄周并没有放弃给阮萌做饭的心思,他与公鸡对视,试图说服这只鸡。
“好孩子,我们做个交易。我帮你照顾妻子儿女,你杀生取义,如何?”
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