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几人吃惊的看着华彬,神色各异。
花慕蓝自然是最兴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有力挽狂澜,创造奇迹的魔力,不但化解了自己的危机,还指出了内鬼的存在。
郎国明本身就对他充满敬佩,此时更是变成了敬佩万分。
唯有郝建辉神色不变,好像早就知道华彬有这样的本事和能耐似得,已经习以为常了。
花慕蓝满脸堆笑,这个傻妞刚才险些背上刑讯逼供的罪名,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但这显然不是郝建辉安排的,因为他正在极力调查这个幕后黑警。
在不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他亲自调去了走廊里的监控录像,认真观察,想要找出大批警员和嫌犯一起涌入时,是谁负责押解钟辉的,又是谁押解他到这里的。
可他们很快失望了,当画面中钟辉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显然是被人押解的,可是那个人始终沒有走进画面内。
这个房间在走廊左侧中间段,监控探头在走廊尽头的右上角,主要是为了拍摄楼梯附近的,能拍到这里已经很勉强了,根本拍不到右侧的情况。
而从钟辉的眼神來看,那人就站在他右手边,画面之外,显然是在和钟辉说着什么,钟辉的表情从震惊到惊喜,明显是接受了对方的计划。
不用说,这个人肯定是内鬼,连监控探头的位置和拍摄角度都如此清楚,肯定是内部人。
虽然沒有被拍到,但郝建辉沒有受到任何影响,直接对郎国明说:“你去问问队员们,当时走廊里人來人往,一定有人知道是谁在押解钟辉的。”
郎国明点点头,刚要走,却听华彬说:“其实用不着这么麻烦,只要把钟辉救醒,让他恢复意识,并告诉他,对方并不是在救他,而是要灭口,服锰溶液会导致脑神经严重受损,变成痴呆和帕金森,他肯定就会招供的。”
郎国明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郝建辉却问道:“你能在这里把他治好吗。”
华彬摇摇头,道:“必须要去医院系统治疗。”
“不行,”郝建辉一口否决道:“这样一來变数太多了,你要知道,钟辉背后的保护伞是个大人物,虽然称不上大老虎,也绝非是小苍蝇,涉及方方面面,势力庞大,若是钟辉去医院,他还能还会派人干扰,甚至是灭口。
而且,钟辉连服毒的计划都能接受,说明他也是一个死忠份子,即便治好了也很可能不会招供,还是逐一询问,查出内鬼在一点一点钓大鱼的方法最稳妥。”
显然大队长说的也很有道理,华彬沒有再多说。
随后,郝建辉说道:“花队长,你可以和你的朋友先回去了,这件事儿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你回去之后也好好想一想,有沒有和什么人结怨,尤其是我们内部的同事,有沒有生过冲突的。”
花慕蓝皱起眉头,想了想,根本就毫无头绪,她才來几天的功夫,自己的队员还认不全呢,怎么会与同事结怨呢。
“回去好好想想吧。”郝建辉说道:“我们随时保持联络,哦,对了,我必须要说,这次扫黄行动你完成的很好,如果成功揪住保护伞,我会为你报功的。”
花慕蓝勉强的笑了笑,她为了卧底做出了重大牺牲,还要扮演舞女小姐,可沒想到,竟然内部有同事要陷害她,若是沒有华彬在场,被那伶牙俐齿的律师举报刑讯逼供,她的警察生涯就完了。
她情绪低落的挽起华彬的手臂,这会也不隐瞒恋情了,反而继续这个可靠的男人來安慰。
两人走出警察局,夜光下,花慕蓝白衣如雪,秀轻舞,犹如仙子,只是神情郁郁,眉头紧锁。
“好了,别琢磨了。”华彬劝道:“其实这次事件并不是针对你的,你只不过整个计划的中的一部分,让钟辉服毒肯定会引起人怀疑,若说是被刑讯逼供更符合现实,对方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掩饰自己而已。
而且你初來乍到,在这里沒有人脉和亲信,即便被诬陷,再加上背后的大人物施压,不会有人为你出头,这件事儿也就坐实了。
所以,你只是碰巧成了符合他们计划的一颗棋子而已。”
听了华彬的话,花慕蓝也觉得有道理,可却更沮丧了。她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郁闷到:“我怎么就这么笨呢。上次是被军火贩子设计被俘,之后巷战模拟场又有人混入我们的队伍要杀我,这次又险些被人冤枉……
我现在真想把我的智商抠出來过过秤,最起码比你少二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