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妍上手便撕开了秦少扣的严整的衬衫领口,露出纤细白嫩的脖颈来,她的打算其实很简单,给这个败类拍几张裸|照,好好羞辱一番,看他还敢不敢生事。
秦少哭泣的分贝一路上扬,跟杀猪似的嚎哭尖叫,拼命护着被扯烂的领子蹬腿挣扎,好似拓跋妍要强奸他似的。
拓跋妍被他吵得头疼,呵斥道:“闭嘴!再嚎丧就花了你的脸!”
秦少抱着胳膊挡着胸口,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不,不……我……”
拓跋妍这会儿也觉出不对了,她的视线下滑,心中疑窦更深,硬是拉开秦少的胳膊,一手把他两只手腕钳在头顶,刺啦一声扯开了秦少的白衬衣。
只见他的身体纤白消瘦,衬衫里还穿了件黑色束胸衣,拓跋妍往他胸口按了按,虽然衣服把胸部生生挤压住,却还是有那么点男人没有的弹性。
这是个女人啊!
妈的,你个女人叫什么少啊!
拓跋妍尴尬停手,而秦少被撕烂了衣服,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死鱼一样挺尸在地板上,眼泪止不住的流,挺漂亮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拓跋妍没办法了,她松开手,秦少立刻拢起衣服往后蹭,泪汪汪的大眼惊恐的偷看她。
拓跋娇也傻了眼,拓跋妍咳嗽一声,看到墙上挂了件小西装外套,便取下来扔给秦少,她手忙脚乱接过披在身上。
姐妹两个再一沟通,总算是把事情梳理清楚。
拓跋娇嗫嚅着说:“……她倒是没对我怎么样,只是问了些姐姐的事……还想跟我要你电话号码。“
感情秦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小妹,而是她拓跋妍!
眼瞧着秦少衣衫不整哭的凄惨,拓跋妍却也没法再对她怎么样了。她叹了口气,揽着拓跋娇的肩膀转身要走。
秦少却忙不迭爬起来,带着哭腔低声请求:“拓跋妍,给我签个名吧。”
拓跋妍头也不回:“不签,我现在很生气,不想给你签。”
姐妹两人出了蒹葭厅大门,一路下到底层,明明闹出了这么大动静,竟然也没人阻挡,拓跋妍心中就有了计较。
果然,李雁娆的迈巴赫车正停在对面,她穿了件薄外套,头略显凌乱,苍白的脸上飞起病态的薄红,见拓跋妍出来,李雁娆不禁露出欢欣的笑容,然而她还未来得及开口招呼便猛烈咳嗽起来。
拓跋妍走的时候她才刚刚能自己起身下床,现下却要强撑病体跑来这里。
拓跋娇松开手,在姐姐后腰上轻轻推了一下。
拓跋妍朝李雁娆走过去,步伐越走越快,最后小跑起来,拥住刚止住咳嗽的她,热烈的吻了上去。
迈巴赫驾驶位上的司机先生和拓跋娇都若无其事扭过头。
李雁娆许是又有些低烧,干燥的嘴唇灼热的厉害。拓跋妍占据了主动权,却也没舍得太折腾她,用短暂却直白的舔吻表达自己心头满溢的爱意,最后恋恋不舍的分开: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李雁娆的眼睛格外的亮,她想说,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但是又有些羞于启齿,只包容的微笑,然后又是比之刚才更缠绵温柔的亲吻。
一行人上了车,拓跋娇很主动的坐在副驾驶上,由司机先生开车回家属院。
拓跋妍和李雁娆的手一直扣在一起,后者慢慢跟拓跋姐妹解释那个女扮男装的秦少。
她原名戚筝琴,所以准确来说应当是‘琴少’而非‘秦少’,父亲戚泰是省城的大房地产商,暗地里经营着名叫泰山会的黑帮组织。
许是早些年造的杀孽太重,戚泰年近半百只得了戚筝琴这一个女儿,视若掌上明珠,为了百年之后女儿能有所依靠,他还收了几个义子。
戚泰看人的眼光毒辣且善于调|教人,义子们现下都是人品出众的才俊,由于和戚筝琴自小一起长大,关系亲厚无比,恨不能天上星星都摘下来给她踢着玩。
但过度的保护也未必是好事,戚筝琴的小姐脾气在父亲和哥哥眼中就像小奶猫的张牙舞爪,可对于别人来说却是刁蛮任性,甚至一爪子就会毁掉一个人的人生。
戚筝琴眼泪一掉,义兄们心都要碎了。
妹妹想玩个小明星嘛,不算什么,反正都是女人,妹妹也吃不了什么亏,随她去。
拓跋妍听了这戚大小姐的‘战绩’,有点莫名的想笑。
李雁娆则咬牙切齿:“不给她点教训我就不姓李。”敢觊觎她的人!反了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