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夏侯将军你助某取下司隶,日后魏王有何吩咐,只要一句话,我马孟起定鼎力相助,决不食言!!”
“哦?能得飞龙将军这般承诺,想必魏王定然十分欣慰。我定会向魏王转报。”夏侯渊闻言,淡淡地笑了起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将军说到做到,夏侯将军尽管放心便是。”马超震色大喊,随即便往左边席位的席走了过去,紧接一屁股先是坐定。司马恂等人见状,遂也往左边的席位纷纷走去。
“好了,眼下战事难料,闲话少述。不知夏侯将军对于下一步要如何行动,有何想法?”马超一震色,向夏侯渊问道,那傲然的神色,看上去他倒才像是主事之人。
夏侯渊闻言,却是故作难色道:“有关此事,某还正为难呢。飞龙将军想必也是清楚,那庞士元奇谋百出,绝非容易对付的角色。更何况如今虽然取下了潼关,但要往司隶杀入,可还需要攻破那十二连城。而十二连城距离洛阳更近,调拨兵马以及一众战争利器自然更为容易。若那庞士元早就有心选择在十二连城作为与我军决战之地,加以严防,布以重兵,只怕十二连城之凶险不会逊于潼关!!”
夏侯渊此言一出,其麾下将领以及马超等人都不由神色一变。马超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并与旁边的司马恂对视一眼后,不由向夏侯渊说道:“若然如此,不知夏侯将军可有派遣细作前往打探呢?”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早在夺下潼关的次日,本将军便已经派遣细作前往打探。不过十二连城距离潼关有将近五、六十里,我方细作要仔细打探,却也要不少的时间。还请飞龙将军耐心等候。”夏侯渊沉色谓道。这时,司马恂听夏侯渊说完后,却不由神色沉凝地说道:“那庞士元为人狡诈精明,若是他果真有心选择十二连城作为决战之地,以他的脾性肯定会提防我军的细作,以免有所泄露。但若真是如此,恐怕夏侯将军派去的细作,此下早已身异处了。”司马恂此言一出,夏侯渊不由面色一变,这才恍然醒悟过来,并不禁在内心暗暗腹诽道:“此人所言是理,难怪我方细作至今还未回来,适才我亲自率兵搜索,却也没现有任何踪迹。莫非我派去的那些细作当真以遭贼人毒手?”
想到这,夏侯渊神色不禁变得有些严肃起来,毕竟他前番派出的已经是自己麾下最为精锐机警的细作,若是连这些人都未能完成任务,甚至遭到敌方的杀害,那么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嗯?夏侯将军似乎颇为苦恼?”马超见夏侯渊沉默不言,不由沉色问道。夏侯渊听话,长吁一声,道:“飞龙将军有所不知,由潼关通往十二连城的一带,皆是丛林险地,若是庞士元果真已在十二连城内扎据,只怕如今在里面已经不知埋伏了多少的敌方精细。因此我军的细作前往通过那茂密的丛林,到达十二连城打探,恐怕是难于登天。”
夏侯渊此言一出,马超听得不由浓眉一皱,忙又问道:“当年夏侯将军曾经在司隶镇守,想必在司隶中肯定还留下不少潜伏的亲信,这些人莫非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诶,正如飞龙将军所言,当年我在司隶确实留下不少亲信。可奈何那庞士元手段高明,只用了不到数月,便把我的亲信一一揪了出来,其中不少人竟还被他收买。虽然还有几个漏网之鱼,但在半个月前,连他们也突然失去了消息。倒是有不少假消息传了过来,但因为我与我的亲信之间来往的书信,都会标记着特殊的记号,因此敌军未能蒙骗于我。后来敌军似乎也知道未能赚我,那些假消息便也停止了。”
“且慢!”夏侯渊话音刚落,却听鄂焕忽然喊了起来。夏侯渊闻言不由向鄂焕望了过去,见其身材魁梧,神色下意识地一凝,道:“不知这位将军有何事要说?”
鄂焕闻言,速是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先向夏侯渊作揖一拜,然后方才肃色问道:“刚刚夏侯将军你说有你那些亲信中有不少人已被庞士元收买。竟然如此,他们为何不像庞士元说明你与他们的特殊记号,如此一来说不定便能瞒过夏侯将军你了。”夏侯渊闻言,不由露出几分不喜之色,冷瞟了鄂焕一眼,方道:“这些人毕竟是本将军的亲信,虽然被那庞士元收买,但想必他们也是因时势所迫,本将军却也相信在他们的内心,多多少少对本将军还是存有几分忠义的。更何况我魏军素来治军严明,尤其对背叛者惩罚极其严厉,他们不为自己想想,却也要为他们的家人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