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秦子裕搂着我倒在软榻上:“那我。。。。。。来试试。”
说罢,强行按着我的脑袋压向他的腿间。
我一边顺从地张嘴,一边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命根子。
女子报仇,不是非要刀光剑影血溅四丈不可。
第二天夜间,见到沈飞扬的时候,我委委屈屈地将秦子裕的话一字不漏地转告了他,气的他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他磨刀霍霍地说:“蝶儿,你等着,我找他讨个公道。。。。。。”
我好心地提醒他:“你打不过他的。”
沈飞扬贼兮兮地一笑:“打不过,我可以下药。”
我:“。。。。。。”
那一夜后,我清净了数天,好眠了数夜。听说那一夜后,帅的没天理的秦子裕秦大帅哥吃坏了肚子,一连拉了几天几夜,最后拉的脱力差点掉在茅房淹死。
而始作俑者,淡定地搂着娇媚的可人儿,夜夜笙歌夜夜风流。
。。。。。。
秦子裕和沈飞扬之间从相亲相爱的同门师兄弟,变成争抢同一个女人的情敌,又从情敌转化为站在统一战线的盟友,如今,由于我阴险迂回的和平演变,盟友分解,各自为阵。
西厢东厢表面上相安无事,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有时沈飞扬的脸上会突然出现几道青紫,有时秦子裕好好地吃着饭忽然鼻血长流,吓坏了一众人口。
我语重心长地教育秦子裕:打人不打脸。我可不愿意找一个破了相的未婚夫。
我温言软语地告诉沈飞扬:药多吃会影响脑子。我可不放心身边长期潜伏着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男人。
于是,双方偃旗息鼓。
沈飞扬闲不住,到家的第二日就回静心药堂坐诊。入冬以来,杭州城多是霜雪天气,这种天气最能诱发风寒之疾,于是静心药堂日日人满为患,忙坏了一家子的人,陈叔容华忙着联系原先在北地山区预定的药商,购置高档补品货源。阿穆忙着收购普通的中药,风雪天气行事多有不便,幸亏上半年沈飞扬四处云游时囤积了不少,一时还没造成药铺空仓。沈飞扬更是忙的不可开交,每天需要应对排起长长队伍的病人,还时不时被达官贵人请去上门就医,忙的嘴角都起了泡。
相比之下,秦子裕闲的要命。年底到了,杭州城各衙门官吏们忙着打点上司,为来年自身的官运疲于奔走。于是理所当然地忽略了为老百姓请命办事,更兼雨雪天气,很多小偷小摸,江洋大盗也都纷纷闭关养精蓄锐去了,只待天气放晴,再大干一场。
秦子裕日日睡到日上三竿(呃——风雪天气没有日头,我也是约莫着估计下时辰)。吃饱喝足后,遇到同样睡到日上三竿闲来无事的我,每天都非拉着我与他同游西湖不可。
这大雪纷飞、饥寒交迫的天气鬼才和他同游西湖呢?
在我的再三劝说下,秦子裕终于改变了游西湖的初衷,陪我逛青楼把把妹子,上茶馆品品香茶,进戏院听听小曲,偶尔碰到新开张的酒楼去打一顿牙祭,至于赌坊,我已经好久没去了,自从有了秦子裕这个高手,输赢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挑战意义。
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
对于我如此明显的厚此薄彼,沈飞扬难免会发发牢骚。我只得隔三岔四冒着风雪冒着严寒摸黑溜进西厢,按摩捏脚使出十八般武艺将沈飞扬伺候的妥妥当当,并送上火热甜蜜的身体作为犒赏,这才堵上了其悠悠之口。
这种好日子直到陈叔也患上风寒之后戛然而止,我不得不将家里唯一闲置的男丁贡献出来。听说没过几日,静心药堂上下忙得更加焦头烂额:秦子裕这个帅的天地不容的妖孽只要往药铺门口一站,就能引来一大帮男女老少围观,有大胆者,直接上前询问生辰八字,含羞者,托人递个情书娟帕什么的。总之烦的秦子裕差点撞墙,每天黑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拽样。
可哪怕就是这样,也不能阻挡杭州城那些未出阁怀春少女火热的爱慕之心,那些没条件的姑娘只能堵在药铺门口远远看上一眼,而有钱的借口身体有恙,利用看诊的机会偷偷搭上几句,有身份的,驾着个马车围着静心药堂兜上几圈,矜持地派个下人买上一份名贵的药材,指明让秦子裕上货上门。如此一来,静心药堂更是名气远播,赚的盆盈钵满。
我乐的嘴巴都歪了。
我想:若是有一天我见到他们的师傅,一定会重重地酬谢他老人家,感谢他呕心沥血培养出如此出类拔萃的两个徒弟来共我驱使,他老人家的眼光是那么独特长远,掐指一算就算出若干年后发生的状况,特意量身定做这一对极品的师兄弟来满足我的需要。
婉婉青青也不由感慨万分:从今往踏雪山庄若再发展经营其他的店铺,只需要秦子裕往店铺门口那么一站,就是一个绝美招牌,银子金子哗哗而来。这两姑娘一直梦想自己能开一家香粉胭脂铺,苦于没有底气没有资金没人支持,见到此情此景难免肖想一番。
秦子裕听到这个言论后,气的硬生生劈倒一排竹林。次日死活都不愿再去静心药堂,任我千哄万骗,说干口水都坚决不改初衷。最后不得不施展美人计才堪堪将其拿下。这厮得寸进尺,以此作为借口,三天有两晚摸进我的香闺,每次将我折腾的死去活来。
亏的沈飞扬对这方面没有特殊的要求,只要我偶尔去应付一晚,他就很满足了。否则以我如今稚嫩的年纪,非弄得个半身不遂的下场不可。
饶是这样,我依旧感到力不从心。时间一久,身体明显虚弱不少,常常一觉睡到午后才能起的了床。而且面色大不如往常,泛出病态的苍白。
这个变化,很快被身为神医的沈飞扬发觉,当他得知事情的原委后,摩拳擦掌又对秦子裕下了一次狠药。鉴于家丑不能外扬,加上也觉得理亏在心,秦子裕难得反常地没有反抗——当然反抗也没用,没有沈飞扬手里的解药,他这辈子估计都要在不举的失落中度过。。。。。。。
我不仅仰天长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