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相信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就在你的身边,在你齐王爷的严密布控之下,做着我的禄、安、权。你大可以观察我,细究我,推测我,研究我,无所谓,我毕竟是西霖国的郡主,对于东岳国的齐王你来说,或许是细作,或许是奸细,或许是美人计,或许是祸国殃民的祸害,或许是后院起火的导火索,又或许是帮你建功立业的贤内助,又或许是帮你封妻荫子的旺夫命女人。但不管,我是哪一种,你都会渐渐现我到底有没有说实话。毕竟在你齐王的身侧,你尽可随心所欲的监控着我。只是今晚,我却不得不说我对你和你皇兄的感官,你就当我喝茶喝醉了吧。”
李潇玉顿了顿,皱着眉看向远方,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眼神定在了一处。
“你也许会好奇,为什么我偏偏要说给你听。是啊,为什么我偏偏要说给你听?我大可以不说给你听,我完全可以沉默在心里,可是我做不到。”
李潇玉抬起头看向慕云昭“你是我的夫君,是即将与我拜堂成亲的夫君,尽管嫁给你非我所愿,是情势所迫,可终究是以我之名冠你之姓,即便我死后,都是慕李氏阿玉罢了。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在这举目无亲的国家,我不知道除了你,我还能说给谁听。在这个陌生的国家,在这个强敌环饲的东岳,我不知道除了你,我还能依仗谁依靠谁又相信谁?”
“即便你我没有感情,你依旧会是我李潇玉的夫婿;即便你我没有深情,你依旧会是我李潇玉的夫君。你我这辈子犹如绑在了那三生石之上,分也分不开,离也离不了。所以我很想跟你说说,用心的说说,只是你可愿听我一言?”
慕云昭看着这般认真的李潇玉,她推心置腹的模样,让他情不自禁的点着头“好。”
李潇玉看着慕云昭难得的正经,皱着眉一本正经的看着慕云昭,她知道慕云昭的马车在绕着王府缓行,她也知道慕云昭想跟她深谈。
“你的兄长慕云绝,若是我没看错,必然是一个心理阴暗,心思毒辣,手段阴毒,手法残忍,嗜杀成性,嫉妒成性,心理阴暗的皇帝。我方才看见他对待你的大嫂凌芷柔,那颐指气使的模样,那忘恩负义的模样,那明明是个负心人却装作柔情似水的恶心模样,都在诉说着你的大哥,慕云绝绝对是一个冷心冷肺的男人,更是一个狠毒到极致的男人。这种男人能够毁灭一切,也能够销毁一切,只要是他厌恶的东西,犹如你猎杀青啸一家一般,花样百出的虐杀,手法令人指的摧残。”李潇玉淡淡说来。
“你的兄长慕云绝方才在斟酌我说话的同时,也在打量着你。我犹记得你跟你大哥初见时候,你那谦恭有礼,疏离示弱的模样。那时的你表现的就是个闲散王爷,游戏人间,不知好歹,胸无点墨,心无大志,只知斗鸡遛狗,只知嬉戏玩闹。可今夜,你拿着金叶子救我之时,我有偷看你的皇兄。我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和愤怒,我看到了他手攥成拳,一种被背叛和欺骗的怒意,在他的周遭泛起。如果说他杀我是因为名无心导致众人以为今夜的行刺是我所引来的话,那么他对我出的绝杀命令,尤其是让你亲自与我决斗的行为,让我决斗里面很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