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溜了两圈场,径自跑出了马场。
她感觉到周围的风景变化,却依旧不敢松开她,因为风景变了,才更怕,这不是马场,这是后院,她怕马儿踢到什么撞到什么,更不敢抬头,闷声问:“带我去哪?”
他没说话,马儿没走出秦王府,而是进了天心楼。
陆白候在门口,看到陆白的那刻唐十九都要哭了,几乎脱口而出一句:“陆白,救我。”
腰上被人狠狠拿捏住,整个人轻飘飘落了地,她痛的恨恨瞪曲天歌:“我腰要断了。”
“谁也救不了你。”
被半夹着半拖着进屋,然后人就被丢到了软榻上。
这是他的书房,软榻上布了棋局,他不知和谁下过,唐十九看一眼,就算对围棋不甚精通,也察觉出两方实力相当,落子精妙,但是还是黑方占了上风。
还没怎么研究棋面,手背抓住了,温热湿濡的东西覆入了掌心,她吃痛,下意识的抽手却被拉住,低头一看,他在用热毛巾给她清理手心的擦伤。
她不动了,因为动不了,也因为知道他没有恶意。
白色的布巾染上了一抹红色,他温柔的擦拭让气氛有些诡异,她无所适从,开起了玩笑:“余慧以前拿着一块手帕来和我炫耀,白色的,上头沾了一抹血,她说是你宠爱她赐给她的,我当时还不懂,后来想明白怎么回事,气的差点哭死,嘿嘿,你们怎么都有这种恶癖,拿个白手帕来接初夜血啊,不恶心吗?”
他动作停了下来,淡淡的看着她:“你跟本王谈这个,是要暗示什么?”
唐十九忙道:“没没没没没没没,你别想多了,我就忽然想起那么件事。其实,很多人初夜都不见血的。”
他擦拭的动作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