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谁能说明白呢!”唐胖子翻了个白眼,“你又没亲眼看见精绝人都灭绝了,而且那天门教谁知道从什么时候真正开始的,没准人家跨过巴蜀的山水,直入精绝来历一次友好访问也说不定啊?”
我对这货彻底的无语了,不过他既然能查出这么一个关键来,看来这种技术活儿还是交给专业人员去比较好。“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眼看这家伙嘚瑟了起来,我不耐烦的问道。
“三天后是月蚀之夜,我担心这些玩意就是冲着这镇龙石来的。要知道文桃山位于龙口位置,聚拢三省文脉已经百余年,这百余年聚拢的文气,只怕在这镇龙石中已经形成的一颗慧珠,我担心这些妖魔鬼怪都是冲着这玩意来的!”
“慧珠?怎么又是珠子?”前几天又从金庭老头手里得到了一颗不知道用途的珠子,上面的功德金光化作紫气笼罩在我眼睛外,这怎么又冒出一颗慧珠来?
想到这里,我就禁不住掏出了口袋里那颗黑漆漆的珠子,这玩意等到这里的事情结束了,还要送还给金家,也不知道老爷子散去一身功德再入轮回,金家的情况怎么样了,只怕气运是用一点少一点吧?
“慧珠,其实就是地脉珠,地脉中生成的奇珍,有着奇特的效果。原本龙口为恶地,哪怕成珠也应该是一颗煞珠,但是由于S大的关系,这风水恶局生生的被化成了一座龙口衔慧珠的风水福地,才造就了S大的百年文明昌盛,也引来了这这一场无谓的争端!”
一个娇柔软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随后门被打开,一道亮丽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房姐姐!”方小希立时惊喜的喊道,飞快的扑了上去,一头扎进了来人的怀里,一身淡绿色的衣裙,看起来飘逸动人靓丽脱俗。
说曹操曹操到,刚说完房家,显然这就是麻衣房家的人到了,那女人宠溺的摸了摸方小希的头,随后落落大方的伸出手来,“这位应该就是杜娇娇了吧?楚先生和我说过你!”
一时间我们都有点愣神,都没从楚先生这个称呼中转醒过来,倒是杜娇娇落落大方上前和她握了握手,“出仙门杜娇娇!”不过我却从她的话里听出点敌意出来,感到有些捉摸不透,怎么突然就有敌意了呢?
“我来这里是要告诉大家两件事,第一件是我们房家的长老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不日就会醒来。第二件事就是告诉大家,校医院的事情到此为止,那只太岁我们房家盯了很久,被你们拿去也无妨,但是那所谓太平间下的地方,不是你们能插手的!”
我去,女王范啊!这口气这神态,绝对高人一等,听到这话我当时就有些不爽,于是乎很没形象的四仰八叉仰面朝天倒在了床上,“既然这样,那我们今天休假了?正好补个觉啊!”
虽然你是美女,但是老子也不用上赶着去巴结你,那太岁你们房家盯了很久?我遇险的那天你们房家哪去了?那几个可怜女孩魂魄被吞噬的时候你们哪去了?那条该死的虫子下手暗算我和杜娇娇的时候,你们哪去了?现在被我们收拾了,跑出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的好像那太岁是赏赐给我们的一样,谁能咽下这口气?
刘武虽然是个夯货,但却不是个傻子,听到我的话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随手摸起了一个包子来,早饭还没吃完呢。
气氛冷场了!杜娇娇很聪明的没有出声,显然非常乐意我和这个姓房的女生生冲突,倒是楚方话了。
“这是明老的意思?看来那太平间是你们房家的暗手了,不过这太岁的事情可不能怪小方,毕竟那阴损玩意给人身上种了东西,如果……”
“楚先生!”那女孩冲着楚方笑了一下,“我知道,这些事情还得你们来处理,但是其中有些涉及到我房家的布局,这一回能不能一劳永逸,这布局非常关键,所以才会来通知你们一声,没有别的意思,至于您老想要找的那个人,我爷爷说了,最好往西北寻找。”
说完,她对楚方点了点头,傲气十足的走了出去,看得我莫名其妙,实在是不知打哦这女人的优越感从哪里来的,而且我有种感觉,别看她没和我说话,但是针对的目标却绝对是我!
“我招她惹她了?”看到这女人临走前对我狠狠的剜了一眼,一脸的苦大仇深。
楚方苦笑,唐胖子干笑,刘武傻笑,杜娇娇冷笑,方小希……这妮子直接叛变了,跑出去追她的房姐姐了!
“听说过房梁走马没?”楚方轻声问道,却没想到杜娇娇脸色一板,“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出去透透风!”嘿,今天这事儿从里到外透着诡异啊?
没理会莫名其妙的杜娇娇,我转头望向了楚方,懒洋洋的拎出盒烟来,一一了个遍最后自己点上一根,“听说过点,但是不太清楚怎么回事。”
“房家、梁家、步家、还有马家,在玄门中并称为除却九姓十二宗之外,与世俗相接的四大世家,各有各的高超手段,房家以青囊术和雷法被外人称道,而梁家则是神打术,步家的奇门遁甲,降魔马家的伏魔青钢剑,都是了不得的玩意。”楚方缓缓说道,可是这么一说却更让我莫名其妙。
“那和我又有啥关系?刚才那个房什么的女人,针对我干啥?”这才想起来,那个高傲如同女王一样的女人,根本没说她自己叫什么,光是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就已经让人忘记了询问她的姓名。
“房灵仙,这一代的掌雷师,至于她为啥对你有敌意……?”楚方忽然卖了个关子,端起水杯哧溜哧溜慢慢的喝了两口水,就在我琢磨着是不是要掐死这老混蛋的时候,他终于出声了,“这事情得问你那个师傅啊!”
我师父?公羊西!忽然间我有种不好的感觉,貌似只要和我那个便宜师傅扯上关系,就绝对没什么好事,眼下的情况显然再一次验证了我的推断。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看见我快要暴走了,楚方也不敢再撩拨我,“公羊家和房家的关系,从几百年前就有极深的交情,到底怎么个深法呢?我给你举个例子吧!你师娘就姓房,而你师傅的师傅,也就是你师公,也是房家支脉的一员,再往上去算计的话,基本上每一代都和房家有点关系,你说亲密不亲密?这一代族长公羊西明面上的徒弟眼下就你一个,而这房灵仙也是孑然一人,你觉得这关系应该怎么算?小子,终于知道问题在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