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题挥,南宫墨领了进宫的所有奴才,浩浩荡荡出皇城。
“什么?杨公公,南宫世子离宫了?可有向太后辞行?”太后疼爱南宫,东方皇上深知。
“未见到。奴才瞧得清清楚楚,南宫世子一行人走得匆忙。”递了茶盏,杨公公垂手立在一旁。
啧了一记,揣摩又道:“朝歌城出了件大事,奴才寻思世子匆匆离宫,恐怕与花楼的一百多条人命有关。”
“世子何时关心起朝廷大事?”夜烈意在何方?南宫墨时而嚣张,时而低调,时而病蔫蔫,东方皇上拿捏不准。
“世子府离被烧的花楼不远。”杨公公弯腰,替皇上捶背。
“哦!去吧。”原来如此!东方皇上摆开奏折,欲批。
朝歌城正月里出现一泼妇领家丁们大闹花楼,硬说夫君在花楼里,和老鸨生口角,张扬家丁竟一把火点燃花楼。此事街头巷尾人人称奇,府尹关了泼妇,绑了家丁。
“府尹大人。”南宫墨回世子府仅一盏茶功夫,做足了担心府中安全之态,便移步朝歌府衙。
“下官参见世子,请世子花厅用茶。”荣王爷来了,玉王爷到了,贤王也派了人马过来。许多大臣齐聚了,这会夜烈世子爷屈尊而至。府尹堆笑招呼。
“审泼妇。”荣王话。
“升堂——”府尹成了传令官。
众权贵坐满大堂,百姓堵在衙门口,由衙役压着的泼妇、家丁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