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也不知在正门口点一把火,这火怎的能顷刻间烧掉四层楼的歌坊。民妇的相公也在花楼里,难道民妇会将相公活活烧死守寡吗?”犯妇崔氏哭哭啼啼。
“你相公何人?”荣王爷再问。
“相公乃一将军,就在荣王您旗下,曾立赫赫战功。家丁看得眼睁睁奴家的相公和老鸨说了很久的话,然后进了花楼。民妇一气之下,放了把火……”崔光头一夜未归。
“你相公姓崔?本王旗下的确有名姓名崔的将军。你夫君可是冀州人士?”荣王爷大骇。
“是。”崔犯妇点头。
“王爷…父王!本王叫你呢!本王给你送了许多姬妾,你才免掉逛花楼的辛苦,否则母妃放把火,今日就该孩儿为父王击鼓伸冤了。”语不惊人死不休,荣玉甯大声表感想。
一语末,堂上噤若寒蝉。听审百姓哄堂大笑。
“哦…哦……”荣王爷面色青,拍惊堂木,“来人,将本王的逆子押回府!”
“父王,此事真与你有关?”父王旗下纪律严明,荣玉甯曾听说崔光头名为父王的将,实则效命贤王,父王对此颇有微词。
眼前火烧花楼的妇人,怕是中了父王杀人灭口后的奸计,鲁莽放火吧?荣玉甯猜出大半。
“玉王爷素来出口成章,本世子曾几度求玉王爷笔墨,既然玉王爷要回府,本世子可否跟随,求一墨宝?”同样猜出部分因由,南宫墨急于离开公堂,借朝歌荣玉甯才子之说,脱身。
“去吧去吧!”无人方便开口,唯有荣王爷自我了结,“别压玉甯太紧,他的胳膊受过伤!”
“太子驾到!”话音刚落,通报之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