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你特别地美丽,像一个仙女。”井建民看着她的眼睛。
“今天晚上吃得好,身上有热量,脸就红扑扑地,比平时好看一些呀。”孟兰摸了摸自己的脸。
井建民伸出手,放在她的秀上,说:“你看,你的头这么多天没洗了,还是这么光洁呀,一点都不脏。”
井建民边说,边用手指在她的头里抠一抠,弄得她痒痒起来。以前,井建民爱抚她时,从未爱抚过头里面,这是第一次她被男人爱抚这个地方,感到一股从未感到过的热浪,通过后背,直达头顶。这股热浪,一下子把她的全身给烧遍了。
“嗯,我的头很奇怪的,即使不洗,也不沾灰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孟兰自豪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声音里带了娇媚的味儿。
“我早就听说,有些女人的头是不洗也干净的。”井建民说,“书上说,这些女人的内分泌特别地正常,雌激素也分泌得多,也就是,特别地女性化,所以,她们的头上会有一种特别的油脂,灰尘落在上面,就会掉下来。听说,有时苍蝇落在这样的头上,也会站不住,闪了腰的。”
“哈哈哈哈……”孟兰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苍蝇也会闪了腰?哈哈。”
“怎么不会呢?苍蝇也会闪了腰,据说,蚂蚁也得腰间盘脱出呢。”
“哈哈,”孟兰笑得花枝乱颤,胸脯一动。
“你笑什么呀?我说的是真的,不骗你。”井建民一本正经地说,“你细想想,蚂蚁虽小,却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力士,能举起自己身重1倍的物体。也就是举重运动员嘛。举重运动员里,哪有几个没有腰病的?”
“那你说说,蚂蚁得了腰间盘脱出,它们到哪里看病?”
“它们不看病,就挺着。”
“那它们能干活么?”
“它们就不干活了,在窝里吃。而且,它们是工蚁,没繁殖能力,外面的活不干,床上的活也不干,倒也轻闲自在。”
孟兰想了一会,说:“要说工蚁呢,想起来,它们是挺可怜的。一辈子辛苦劳作,连个节假日也没有,最后连个女人的滋味也没尝过,太可怜了。”
“那都是蚁后作的孽,”井建民说,“蚁后为了独霸蚁群的生育权,会从身体放出一种气味,把其它的蚂蚁变成没有生殖能力的工蚁。”
孟兰静静地思考了一会,说:“你看,咱们两人,住在山洞里,像不像两只蚂蚁?”
“像吧,我看像,你是蚁后,我是蚁王,一王一后,用现代名词说,就是一个总统,一个第一夫人。”
孟兰高兴地乐起来,“你看你,那天给你封了个总统,你还当真了,整天把自己看成不凡人了。”
两人越聊越兴起,渐渐地身体内部生了变化,眼里点燃了情的火。
松明灯越来越明亮,光线斜照过来,照在孟兰的身上。
孟兰害羞起来,低下头,把脸伏在井建民怀里。
“兰兰……”
玉兰嘴贴在他的耳边,喃喃地说:“我的总统……”
松明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在一阵轻风中,一闪,就熄灭了。
白宫里顿时昏暗下来,把床上的一对情人淹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