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场主这……莫非要踩死阿四?场主什么时候这么厌恶阿四了?
地上,某个小女人感受到头上一阵阴影覆过,并且伴随着微微施力的时候,心脏像瞬间掉进了一个冰窟窿,从内而外的升腾起一股十分不详极坏预感。
然后,她伸手摸摸那泰山压顶……
果然,真的是清叔的脚。
啊啊啊……顾二白要暴走了,她要手撕大魔王!
呜呜,顾亦清你丫的真他妈是个斯文败类。
居然把人弄在脚底踩。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玲珑木中肯的点点头,眉间一副沉思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践踏。’
‘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你他妈还是个灵物吧,你的主人现在被人践踏着呢!快给我想办法!’
顾二白内心已经濒临到了狂躁的极端。
但凡她现在能起来,就绝对会上去狠狠的咬一口这人渣。
玲珑木摸着下巴,‘哎呀,稍安勿躁,能有什么办法,反正您早晚都要被场主压……’
‘E……’
那能一样吗?
‘小主人您现在应该想想,场主会不会一脚把您踩死。’
‘……’对哦~
小鹉给自己易容成的这个阿四,不会做过什么对不起清叔的事吧?
所以清叔现在……是要一脚解决了她?
喔妈妈……
顾二白小脑袋瓜子迟钝的反应过来时候,心里一阵毛骨悚然,双手绕过头顶,正准备钳制住男人的脚时候,却感受到……
男人的锦靴,开始从她的头顶,朝身上每一个部落慢慢游走着。
从纤细的脖颈,到蝴蝶骨的腰背弧度,再到柔软的腰肢,丰软的臀部,修长的玉腿、莹白的脚腕、精致的绣鞋……
一寸一寸,一缕一缕、一片一片……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不放过,像是在轻抚,锦靴游移过背面,大有将她身子翻转过,再游移正面。
世界在这一番动作下,彻底静止了。
偶尔有一丝寥落的风刮过,顾二白的下巴惊到了地上。
青衣掌事的动作停滞在后脚跟还没落地,陷在地下的前脚掌,写满了真是见了鬼了。
“……”
场主,他在干嘛?
难道是在用脚给阿四全方位的施毒?让他浑身溃烂而死?
其实青衣掌事也不想产生这么恶毒的想法,只是,他宁愿相信场主会干出这么恶毒的事,也不愿意相信,场主现在……现在好像是在猥亵阿四?
天呐,来道雷把他劈成闪电吧!他为什么会产生这么恐怖的想法。
场主他不是……
‘因为这是事实。’
梧桐树上,一阵冷风飕飕吹过,小鹉裹了裹浑身的羽毛,打了个瑟缩,抬起眼皮子看着树下的一对夫妇,不禁生出一种类似于鄙夷的情感。
又虐待动物。
不过……场主真心变态,对这丫头,能想出来千百种花样,小白丫头早晚被玩死。
“呃……”
顾二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这种声音。
此时,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燃起来似的,随着背部那道不轻不重的脚下力道,皮子不停的颤栗着,靴子踩及所到之处,无不万分敏感的哆嗦着。
尤其是……那锦靴游移到她丰臀处,竟停留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狠狠的碾了下去。
“……”
顾二白不觉疼痛,只觉刹那间要升仙了……
她想,这大概是由于极度的被侮辱感所造成。
小鹉抖着翅膀,‘屁,就是你被……了。’
耳廓上,玲珑木瞪大眼睛,仔细瞅着场主这一连串的动作,嘴里激动的语无伦次,‘这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腿交?’
‘……’
木头你瞎几把扯什么!
顾二白恨切切的咬着牙,不停的擦着那因紧张而沁出了一层薄薄汗的额头。
她也不知道,这心血来潮想用脚玩弄着她的大魔王,究竟要闹哪般。
当然也曾未敢想过,清叔尼玛……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
她现在,好像是个男的身份?有没有搞错?
而且,现在某魔王的脚正抵在小腹处,隐隐示意她抬起身子,干啥玩意呢?
你以为老子会乖乖听话,翻过来再给你践踏一遍?
顾二白整个身子生生被魔王的这只脚抬了起来……
她目瞪口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人生的绝望,天呐,能不能收了这个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