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么欠扁的人生活在一起，你不会想要揍人吗？”

“所以我时常往他房间放癞蛤蟆、蛇、老鼠之类的东西，哦，对了，有一次我甚至关闭门窗打开了天然气，可是打了半天的火都没像电视里那样爆炸。”

苏暖头也没抬的说，就好像自己说的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郑唁风喉咙哽住，眼前这个恬静的苏暖到底做过怎样疯狂极端的事？

“阿暖……”

“小舅，你虽然是法学教授，但怎么会天真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跑来问嫌疑人问题呢？你这样做，实在让我很难轻易相信你真的是站在我这边的呢。”

苏暖说着笑了笑，一把勾住郑唁风的脖子：“先送我上楼吧。”

郑唁风脸色沉下去，他承认是他太心急，他让苏暖孤军奋战太久，又眼睁睁看她在死亡线上走了一圈，却找不到任何有力的线索或者证据，他没办法就这样观望却什么都不做，至少不能让苏暖觉得，她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依言把苏暖抱到楼上，郑唁风都沉默着，直到离开时才留下一句话：“小暖，如果你不能相信我，那么最好暂时也不要其他人。”

“其他人中包括秦慎吗？”

苏暖这样问，郑唁风没有回答，只是回头神色复杂的看了苏暖一眼。

那一眼包含着怎样的情绪呢？同情、不忍还有几分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