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这对小祖宗都是茶不思饭不想的,一天到晚守着那狗祖宗,陆小芒原本就尖的下巴就更尖了,明显掉瘦了一圈儿。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陆小芒和少年都点了点头说要吃早餐,林克有些惊讶,怕自己听错了,又重新问了一遍还是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他不由自主地跨过门槛走进来,就看到了被少年和陆小芒挡着的那条狗祖宗已经睁了眼,看上去精神头还不错,都知道看到陌生人就瞪眼睛了。
“咦,这狗命大。”林克摸了摸头,随口道:“不过这一醒了精神头就这么好,不太正常,该不会是什么回光返照吧?”
林益阳和陆小芒齐唰唰地转过头,盯着林克,异口同声道:“闭嘴!”
林克讪讪地摸了摸鼻头,一刻也不敢多呆,转头就出了屋。这年头,尽出怪事,人的地位竟然不如狗了呢…
吃过早饭,林克就找来了板车把将军小心翼翼地移了上去,林益阳把陆小芒也抱到板车一头,让她紧挨着将军坐着,一个人推着板车往红星村走。
将军活了,这是天大的喜事,两人都松了口大气,一路上就边走边聊。
陆小芒一直很好奇林益阳怎么突然一点预兆都没有就回来了,而且回来得那么合适,恰好就在出事那天晚上。
林益阳闷了闷,眉头微微皱起,“接到你的信我就马不停蹄的往火车站跑,往昆城的火车已经准备开了,我票也没买,是把那检票员打倒了之后硬爬上了那趟火车,路上有人查票,被我拎到厕所讲了下道理,就再也没查过我票了。
这几天我都还没空问你呢,你那信上是啥意思?花五毛钱邮票寄封回信给我,信上就只写一个字,阿屿大叔说是我惹你生气了,可我不知道哪儿惹着你了,所以亲自回来问问。”
“信的事回头再说,你先告诉我阿屿大叔有得治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时不时会想到他……”
“我拿到信那天,最后一份检测结果正好出来,我还没来得及问沈洪武就走了。”这阿屿能治不能治,哪有回来哄小媳妇重要哇。
自家小媳妇跟一外人哪来的可比性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