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益阳死不死跟我关系都不大,也没什么好处,至于旧情什么的,都是一场误会。”阿笙道。
“其实我那个长辈走后,我也打听过关于你的事,知道了你进医院的原因。
我知道这事是林益阳做得过份了些,可是做为他的朋友,我们都不想看到他就这么死了,所以我想冒昧的请求你放他一马。
如果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谈,我们一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沈洪武道。
“什么要求都能满足吗?”阿笙喃喃道。
“是的,什么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改变主意。”沈洪武斩钉截铁道。
今年的冬天好像特别冷,明明上午还阳光普照,以为是个难得的晴好天,结果下午两点后就开始落雪。
大片在片的乌云,黑沉沉的压满天空,像乌青瓦片一样重重叠叠在一起,瞬间就给半空盖上了一个黑屋顶。
鹅毛大雪一下起来就没个停,地上不一会儿就盖上了一层白色的地毯。
两个小时后,雪下了些,很多地方的雪却已经积了尺把厚。
行人们在积雪中艰难地行走着。
陆军军区大院叶家小院前,多了一个人高的雪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叶家五个儿子拿着扫帚出来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