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以为这是菜地里拔萝卜呢,还出来一个就逮一个……
听了林益阳的话,老安心头那满腹酸涩的气消了许多,可是还是忍不住冲着他翻了个白眼。
那些人全是手里有枪,训练有素的凶徒,能把炸弹随时抱身上用来威胁公安的人,自然是不怕沾上人命的主。
这样的人,遇上一个都棘手,何况来了一窝?!
就算那地道出口真的狭窄,只能容许一个一个的出来,可是出来一个着了林益阳的道,再出来一个又着了道,那下面的人怎么可能半点察觉不到?
察觉到了怎么可能不做出应对?!
人家可是一窝七个人,七双手七把枪,林益阳可是一个人!
事情真有了说得那么轻松?!
这是在说摘头去尾,略去凶险专捡好听的在哄孩子吧?
“你敢这么说,我可不敢这么纪录在案啊,明眼人一看就看出得这是糊弄人的话。”老安砸了砸嘴,无奈又有有些委屈地看向林益阳。
“哪怕不说全,你也得给我抛点干货吧?”
林益阳探头,沉沉墨墨的眼盯着老安看了半晌,嘴角一勾,脸上露出一丝玩味,“你也知道搞定这些人不是开玩笑的事了?
我拿命跟人拼了一场又巴巴的从赶到了马三家院子替你们扑火,也就是我有点本事现在才能坐在这里跟你攀扯,要是换其他人,不是被他们搞死了就是打草惊蛇把局面弄得一团糟糕,整出一场不可收拾的祸事来了。
就这样,你之前不是还口口声声话里话外怪我来迟走慢,没能救下你的人么?
我还只当你活这几十岁的年岁全活到狗身上去了,一点事情也看不明白呢!”
林益阳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客气,半点情面也没给老安留。
老安直接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了,一张古铜色的国字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转瞬间就换了几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