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眉大眼凹陷着,目光犀利而阴寒;鼻子很挺且尖,嘴唇很薄。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感!
而安立行右侧的太阳u上,一把黑洞洞的枪正抵着。拿枪的人,正是端木。
刚才那声开门声,只不过是声东击西。
安立行淡然的看了费狄辛一眼,微微勾了勾唇角,索性稳稳的坐回了书桌前。他明白:技不如人,只能坦然接受!胜者王、败者寇,他懂!
费狄辛倒也悠闲,自行拿了把椅子,坐在安立行的对面,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辅以动作:从口袋里抽出一只雪茄,悠然的点上,缓慢的吞吐着浓郁的烟雾。
他不言,他亦不语,两个人就这么玩着心理战术。
“你伤了我费狄辛的女儿,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了,也偿还不了我女儿所受到的伤害!”费狄辛狠气的将手中的雪茄烟甩丢在地上,阴寒的嘶声道。不难听出,他的声调里蕴着一个做父亲的苦涩与凄凉。
安立行没有回应什么,也不想回应什么。血债血还,这是游戏的规则。
突然,费狄辛仰天长笑起来,笑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那种放肆的狂笑,似乎用尽了他肺部所有的气体,迫使他不得不停下肆意的狂笑,来缓上氧气的补给。
大口大口的喘上几口粗气之后,费狄辛总算回归了正常。他微微朝前倾过身体,玩味儿的盯看着安立行,浓眉阴狠的上扬,“先给我叩上三个响头谢罪吧!”
“哼!”安立行冷哼一声,淡雅的拉长着声音道:“士可杀不可辱!费狄辛,你就别磨蹭了!”
“砰!”的一声巨响,端木一脚踹在了安立行所坐的椅子上。用上的力道之大,竟然使安立行连同那张椅子一起挪出了书桌的庇护,滚落在了书房的正中央。
随后端木整个人朝着安立行飞扑过来,在他的膝弯处补上一重踹!
安立行一个重心不稳,单膝跪地。紧随其后又立刻倔强的站立起来……
而端木的侧踢在他还没能完全站稳身体时,又踢了过来……
安立行被迫弯曲起身体,端木死死的拽住他的际,朝着费狄辛所坐的方向,强行扣按着他的头……
虽说安立行能屈能伸,是个能隐忍的男人;但这样的屈辱,他不想受,也不愿意去受。反正是死,那就死得干净利落些吧!
他奋力的昂起头来,猛的用自己的头颅朝着端木的眼鼻唇撞击过去……
端木是个格斗好手,虽然安立行的动作不慢,但他的动作更快。他没有避让,而是用自己的额前硬生生的迎上了安立行朝自己撞击过来的头颅……
“呃!”安立行又是一声吃疼的闷哼,只感觉自己的头颅撞击在生硬的石头上似的。下意识的伸手护头,却现已经有粘稠的血液从他额头上溢了出来;而端木的额角去安然无恙。
鲜血顺着安立行的额头流下,遮盖住了他的小半张脸,诡异而狰狞起来。
费狄辛扬了扬手,示意端木停了下来。然,接下来他说出的话,才是真正屈辱的开始,“把他的裤子扒下,然后……阉了他!”
安立行着实怔住了。他可以受伤,他可以流血,甚至于可以去死!但要阉割了他,他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将意味着什么。
“不!不能!”安立行自言自语的喃了一声,随后目光定格在了书桌上的那把瑞士刀上。他身形一晃,做了一个要攻击费狄辛的虚幻动作,趁着端木护主心切的空挡,他机警的猫身避开端木的控制,抽出了书桌上的那把瑞士军刀。看无广告请到 l/1/1884/nd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