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像是被人打开了什么机关一样,埋头在她脖子上又亲又啃,啃得她浑身上下都像是过电了一样,又酥又麻。
她有些哭笑不得地推了推他的脑袋,“你属狗的吗?”
属狗的某人头都没抬一下,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颈窝,反问道:“那你属骨头的吗?无时无刻地勾引我?”
步谣:“……”
一直等他啃了个过瘾,他才抱着她,情话像不要钱一样地往外冒:“我最喜欢步谣谣了。”
步谣伸手在他脑袋上胡乱揉了两把,“既然喜欢,那就回答我几个问题?”
“不用问了,爸爸爱你,去他妈的亿万少女,劳资这辈子只有你。”他说着,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啃骨头。
步谣:“……”
“谁要问你这个了?”她伸手按住他,“我是想问你,为什么怕去医院?以前生病了怎么办?家里人会不会担心?”
陆衍愣了愣,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黑暗中,他听到她的声音,温柔且坚定:“我叫步谣,我家里只有弟弟和妈妈,我弟弟叫步琰,我们是单亲家庭。”
“我很喜欢你,想跟你一辈子在一起,我想知道你的过去。”
认识他这么久以来,步谣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家里人,一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