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冉走进了迎客来,直接去二楼要了个雅间,又让小二上了酒菜,他一边喝酒一边哭起来。
“既然不告诉我,就永远别说啊。”他拿袖子擦了擦眼泪,“不对,是我一定要弄个明白的。”
说完他直接端起酒壶朝嘴里灌去,是啊,该听医圣说的“难得糊涂”,他现在只想醉生梦死的忘掉一切。
等白若竹收到消息的时候,是迎客来掌柜差了人来报信儿,说有人从迎客来二楼摔了下去,怕迎客来闹出人命官司。
白若竹当时就想到京里栏杆断掉的事情,也不敢耽搁,急忙叫墨香提了药箱,直奔迎客来。
此刻迎客来的客人都散了,掌柜的很聪明的没有移动伤者,白若竹近前一看才现竟是季子冉。
“怎么是他?到底怎么回事?”白若竹皱眉,这季子冉不是想不开,跑到迎客来跳楼吧?
就算她对他有些小歉疚,但也不代表会理解他这种行为,归根究底害了他的人是周珏,又不是她白若竹。
“他好像心情不好,来了要了好几壶酒,我怕他有事,还交待小伙计扶了他下楼,不行就把人送回家。哪知道他突然就疯一样的大喊大叫,还一把把小伙计给甩了个跟头,那孩子也是倒霉,直接从楼梯滚下去了,头都磕破了。”
掌柜讲起来有些气愤,但看着伤者昏迷的季子冉,又怕惹上官司。
“大概是他力气甩的太大,自己也没站稳,就从二楼栏杆给翻了下去,还好没砸到下面的客人。”掌柜叹气,“不少客人惊慌离开时都没付钱,今天的生意是搞砸了,不过这都是小事,只要别出人命就好啊。”
白若竹已经蹲下在给季子冉检查了,听完掌柜的话说:“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这事我来处理,那个受伤的小伙计也来给我看看,给他放几天的假,这个月给他双倍月钱,也好让他补补身子。”
“好嘞,就听白大人的。”掌柜为小伙计高兴,作揖退了下去。
“大小姐,他会不会死啊?”墨香看着双眼紧闭,脸色白的吓人的季子冉,不由担心起来。
“暂时死不了,但脊椎有些问题,恐怕以后要落下毛病了。”白若竹说着叹了口气,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季子冉没事喝什么酒啊,他家的下人也真是的,不知道拦住他吗?
她给季子冉下了一套针,然后对剑七说:“派人去找副平稳的担架,把他抬回家吧。”
没一会儿小伙计也被带了过来,白若竹给他看了一下,又递了伤药让墨香给他上药。
忙好这些,担架也找了来,白若竹又对剑七说:“一定要叮嘱他家下人照顾好他,我明天再过去给他看看吧。”
“是。”
等白若竹回到家,林萍儿就拉了她小声说:“那个古夫人带着嬷嬷出门了,我劝了她几句也没用,她还反问我是不是要软禁她。”
白若竹沉下了脸,“娘,不用管她,不回来更好,还以为咱们多欢迎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