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觑准了晁盖头顶的破绽,猛然间从点将台上飞身扑下来。晁盖感觉有一团黑雾从天而降,那种压迫感让他感到了一种威胁感,晁盖横扫一掌,借着恶霸们躲闪的一刹,立刻闪身横跨一步,一脚踏在那恶霸的脚踝,将那恶霸的一只脚顿时报废。秦东这时一晁盖闪身而过,当空变换招式,但是为时已晚,出掌成抓时,之将晁盖的肩头抓了一把,扯下一半衣布和丝丝缕缕的血肉。
晁盖顾不上肩头受的伤,朝着还未立稳的秦东猛地拍来一掌。这一掌来势甚急,掌风凌冽,剐的秦东的面皮直痛。秦东眼着一掌躲之不过,于是立刻朝就近抓了一个兄弟,往身前一顶。晁盖彭地一声打在了一个恶霸的身上。那人受了晁盖这一掌的威力,内脏受损,顿时口涌鲜血,估计性命不保。秦东眼都没有眨一眨,立刻在晁盖着那人一愣神的功夫从那人瘫软的背后窜出来,大喝一声便直奔晁盖的脸面打来。
晁盖当下担心那一拳运功太猛只怕将人给打死了,于是,当下再也不敢随便使出两膀子的力气,这时候,攻击的势头顿时也弱了不少。
秦东却不知道晁盖心里所想,还以为晁盖现在打的疲了,没了气力,于是施展开拳脚大开大合地朝着史进穷追猛打。而包围晁盖的那些个恶霸痞子,一自己大哥将晁盖的气势盖了下去,一路打得是穷追不舍,一下子士气大振,立刻挥起手中的手链朝着史进拼杀。这下子,心里有顾虑的晁盖愈发受了制,勉强借着招式的精妙应对着周身这几十对拳脚,不由地渐渐感到吃力,而那雨点般的拳头也越来越多地开始落在了晁盖的身上。
就在晁盖开始感到大事不妙的时候,再想突围已经是来不及了。而周围那远远的客着晁盖此时杀招越来越少,防守越来越多,明摆着就是撑不住的样子,有人感到惋惜,但是跟多的人还是充满了兴奋,要瞪大了眼眸这汉子最后落个什么下场。
可就在这时,场院的门外又涌来一帮人马,一个个手持长枪,为首的一个大喝一嗓子:“给我住手!”,便有一拨人迅速地将秦东的人团团包围,尖锐的长枪指着那些恶徒的要害之处。众人一是官府的人,渐渐都很快收了手,迅速围拢在秦东的周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秦东一这所来的正是管营,此刻,他正一手按着朴刀,一手叉腰,瞪着一双虎眼着秦东,仿佛是想把他一口吞了下去。
秦东突然想起管营昨夜临走时所说的话,“你小子给我把招子放干净些,别他妈得瑟,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但是,秦东偏偏就得瑟了,那么现在就是管营对他不客气的时候了。
管营拿手一指秦东,大喝一声道:“你!跟我走!”
秦东的兄弟们一这架势,只怕走了没有什么好下场,立刻纷纷上前,挡在了秦东的面前。
“怎么!要造反!”管营了这立刻指着前面的这一伙人大骂起来。
秦东晓得在这里头不管混的多拽,可终究还是人在屋檐下,若是强来,不低头,那只会是碰的头破血流,自讨苦吃。没得办法,秦东轻轻咳嗽了一下,躁动不安的众人立刻安静下来,秦东拨开众人,走了出来,着管营道:“我跟你走,不必为难他们!”
管营鼻头哼了一声,一摆手,指挥左右道:“带走!”
立刻有两个差役上来,迅猛地将秦东的双手反剪,毫不客气地押着推出到场院外去了。
管营着秦东被押走了,可是这儿留下的这一伙人还一个个瞪着虎眼立在原地,仿佛没了秦东的指令谁也不会有任何行动似的,也好像是在以另一种不可言喻的方式来抗议自己的大哥别带走的事实。管营觉得他们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便立刻来了气,也瞪起眼来呵斥道:“反了你们了!这是谁的地盘!”管营说着便拿手一指他们,大喝道:“不想放风是吧,都统统给我押回去!”
众人囚徒眼好戏就这么给搅合了,这短短放风的一个时辰才刚开始就要再被押回去,实在是倒霉透顶,一个个故意夸张地叹息,三三两两的往牢房去了。
众囚犯开始回房了,晁盖暗自松了一口气,走上前来,从这管营双手一抱拳,施了一礼,道:“多谢大人相救!”
管营脸上也没有什么笑意,只是沉沉地哼了一声,没说话,便转身带着众官兵一同走了。
等管营回到营堂上时,秦东早已经被押解到了,立在地上一气不啃。
秦东想管营昨天刚刚发了话,今天他就这般对着来,抹了他的面子不说,还刹了他管营的威严,现在只怕这管营要想着法子来收拾他了。秦东着左右官差手中拄着的水火棍,心里想到了杀威棒,不由地有那么一丝后悔。秦东自认为是条汉子,皮肉之伤算不得什么,但是被人打伤拖回去,经过晁盖的面前,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
秦东想着拳头不由地捏紧了起来。
却不想,管营在上面做定了,一挥手,竟然叫左右退下,这堂上顿时冷冷清清的只剩下秦东和管营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