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是什么意思?”
“她和辜文杰相处了四年多,但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读懂他。从表面上看,辜文杰对她很好,但那是刚结婚时候的事情,现在,他对梁燕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梁燕知道是什么原因。”
“是什么原因?”
“辜文杰羽毛渐丰,已经谙熟官场之道,他在单位,上下左右关系很好;梁燕父亲的身体出了问题,在疗养院和家里面养病,在仕途上对辜文杰已经没有什么帮助。”
郑峰、李云帆和卞一鸣走到汽车的跟前,刘科长站在车门旁边,梁燕坐在车子里面,车后座上放着一个箱子。
“粱小姐,你要不要和辜文杰见个面?”郑峰走到车门口。
“不用了,现在见面,尴尬。等事情了结了以后再说吧!”黑暗中,梁燕目光忧郁。
刘科长拎起藤条箱;卞一鸣将梁燕扶出车门。
四个人上得楼来,招待所是一幢两层老式砖木结构的建筑。
四个走进房间。
卞一鸣将藤条箱放在床前一张写字台上。
藤条箱长七十公分左右,宽五十公分左右,高三十公分左右,上面有一把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