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峰望了望梁燕:“粱小姐,我们可以打开吗?”
“打开吧!”
卞一鸣从钥匙串上取下一把电工刀,将锁鼻撬开,锁这种玩意,果然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卞一鸣没有用什么力气,就把锁鼻撬下来了。
郑峰打开藤条箱的盖子,梁燕“啊”了一声,在箱子打开之前,她一定想象过无数遍,箱子里面可能会装着什么东西。她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知道箱子装着什么东西。
郑峰和卞一鸣也没有想到,闪进四个人眼睛的是一件虎皮制品,大家还记得吗?裴小姐有一件虎皮大衣,这件虎皮制品莫不是裴小姐那件虎皮大衣,郑峰想拎起虎皮制品,但试了一下,发现有些分量,他就将虎皮只凭慢慢掀开。
“没想到。”卞一鸣惊诧不已。
虎皮制品就是一件虎皮大衣,让卞一鸣惊诧不已的不是虎皮大衣,而是放在虎皮大衣里面的银元,金砖和金条。
“我跟他在一起生活了三四年,她竟然守口如瓶,怪不得他一直想买一套房子。看来他不是随便说说的。”
“粱小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一九七零年底,他带我到下关去看了一套小洋楼,房主要移居新加坡,想把房子卖掉。”
“当时开价是多少?”
“开价一万二,辜文杰想用一万块钱拿下来,我没有同意,我父母就我一个女儿,家里面地方大,房间空了好几间,根本就没有必要买房子。”
“他为什么要买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