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时候,他二十二岁,我二十岁。”
这也就是说,缪智文和张翠珍结婚已有九个年头。
“你从来没有怀过孕吗?”
“那倒不是,我们怀过两次孕,但都滑胎了。”
“看过医生吗?”
“看过。”
“医生是怎么说的呢?”
“说我胎力不足。”
“胎力不足?医生有没有说是谁的原因呢?”
“这还用问吗?这不明摆着是我的原因吗?”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对缪智文采取了忍让,是不是这样呢?”
“你说的对,作为女人,不能生养,一辈子就别想抬起头来了。你占了咱的男人,咱无话可说,谁叫咱不能生养的呢?可你怎么能害了咱男人的命呢?”
“你的意思是,你男人的死,肯定和‘他和别的女人说话’有关?”
“我还能往哪里想呢?”
“在此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或者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呢?”
“这些日子,他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但这是不是和他的死有关,我不敢说。”
“你说说看。”
“这些日子,他下班回来的时间都比较早,五点钟不到,他就到家了。”
“往常,他是什么时候到家的呢?”
“天黑透了以后才到家,一般在七八点钟的杨子,对了,他有时候晚上不回来,问他,他就说在学校值班。”
“在学校值班?他是领导吗?”
“他是政教处主任。有一次,我听他们学校的老师说,他们学校从来不安排人值班,因为他们学校有门房师傅,连校长都不值夜班,他值得哪门子班呢?有一次,我婆婆突然生病,我就和小姑子就把婆婆送到镇医院去看病,然后到学校去找他,可门房师傅说他根本就不在学校值班,学校也从来不安排老师值班。”
“这些日子,他‘值过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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