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一清住持将发泄兽欲和绘画有机地结合了起来。兽欲的发泄只能是一时,而有了这些画,意淫才有了永久的载体。一清虽然作为智觉寺的住持,他不可能真正做到“广种福田”,所以,更多的时间只能在这些画中得到意念和精神上的满足。
“一清,这些画,有多少是你现场画的?”
“就是这十几幅。”
“你糟蹋过多少女人?”
一清再一次沉默——他的头垂的很低。
“说话,你糟蹋过多少良家妇女?”
“有三四个。”
郑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一清,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
“到底多少个?”李云帆厉声道。
“五六个。”
“一清,你就不要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了,你的画已经泄露了所有的秘密。你每糟蹋一个女人,就画一幅画,我从这些话中挑选出十一幅,画中的女人如论是胖瘦,还是身形,尤其是五官都不相同,所以,我们可以非常肯定地说,你至少糟蹋了十一个女人。”
一清的头垂的更低了。
“一清,郑局长说的对不对?”
一清抬起头来,点了一下。
“这些女人,你都认识吗?”
“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
“认识的,你说一两个来。”
“你们先前提到的三里寨的巧凤就是一个。”
“还有吗?”
“没有了。其他女人,我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