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卫生间在二楼,果不其然,我见到鑫宿背对着我站在卫生间门口往里喊,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女病人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他,我走过去将手搭在鑫宿的肩膀上,他的身子随之转向了我:“临樱,你不是在洗手间吗?”
“用过了,无聊就随便逛了一下。”
“药煎好了,去敷上吧。”
“嗯,好。”
回到一楼,男医生一边为我上药一面问道:“问好了?”
“啊,嗯。”怕男医生再问下去,我补充道,“只是普通的药。”
“什么药?”鑫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没什么啦。”我刻意躲开鑫宿的视线问,“对了,一会儿还去练习吹口琴吗?”
“唉。”他叹了口气,“虽然我也想,但已经很晚了,而且你的脚又受了伤,等你好了再一起去练习吧。”
最后,鑫宿给胡司机打了电话,胡司机接我们回到家后,伯父伯母劈头就怪鑫宿没照顾好我,接着询问了我的伤势好久,我才拖着裹得向石膏一样的脚回到房间。
第二天,我的脚基本可以走路了,上完了一天的课,我以想和葵恩去逛街为由,支开了鑫宿,一个人再次来到柚山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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