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笑道:“当然可以,这几天我让你呆着宫里,只是想让你养好伤,并没有约束你自由的意思。”
易寒笑道:“那我们好好珍惜剩下这不短的时光吧。”
来西夏都十几天了,还没拜访沙如雪和苍狼,实在对不住这些老朋友,他们应该早就从野利都彦教口中得知自己来到西夏了吧。
隔日,易寒让拓跋乌沁安排拓跋绰带他出宫,而目的只不过想和拓跋绰见上一面。
一会之后,拓跋乌沁返回,说拓跋绰不想陪他出宫去。
易寒道:“乌沁你带我去见拓跋绰吧,我来跟她说。”
拓跋乌沁道:“将军,请称呼我宫令。”
这些天拓跋乌沁的语气,让易寒感觉两人变成初次见面的陌生,再没有亲密无间的感觉,他知道拓跋乌沁是在故意疏远冷落自己,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就算恢复了亲密无间的关系又怎么样呢。
拓跋乌沁见易寒沉默不语,说道:“将军,我带你过去吧。”
见到拓跋绰的时候,拓跋绰并没有在房间里,而是在院子里擦着她的那把宝剑。
见拓跋乌沁和易寒出现,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后,又继续擦着自己的宝剑。
易寒走了过去,“今天我想拜访沙元帅和拓跋将军,后天就离开。”
拓跋绰原本不打算理睬易寒,听他即将要离开,猛的抬起头来着他。
拓跋乌沁惊讶道:“这么快就要走了,难道将军你不是要在西夏定居下来吗?你舍得了狼主和小王子吗?”
拓跋乌沁说出了拓跋绰想问的问题。
易寒笑了笑没有回答,对着拓跋绰道:“陪我走一趟吧。”
拓跋绰点了点头。
一旁的拓跋乌沁不满易寒冷落无视自己,冷声道:“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
易寒还是笑了笑,有些事情是无法回答的,更无法解释的,难道说他舍得了望舒和瑞雪吗?
拓跋乌沁有些忍无可忍,怒道:“你倒是说话啊!”
拓跋绰有些意外的朝拓跋乌沁去,堂姐一向谈笑风生,游刃有余,极少见她恼火失去分寸的模样。
易寒笑道:“我会想念你们的。”听口气,好像把拓跋乌沁和拓跋绰当成他的女人。
拓跋绰淡淡道:“走吧。”
拓跋乌沁沉声道:“拓跋绰你先避一下,我有事情要和易将军单独谈谈。”
拓跋绰话也没说一句,转身走进屋子。
拓跋乌沁怒瞪着易寒,易寒却感觉这比冷漠疏远的眼神好许多了,笑道:“宫令,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谈?”
拓跋乌沁问道:“你为什么要离开?”生怕易寒再露出微笑沉默,沉声道:“你必须回答!”
易寒道:“我在这里住了好些日子了,是该离开了。”
拓跋乌沁怒道:“我知道狼主为什么要休了你,因为你根本不把自己当做你的家,你说你有什么事情非要离开不可。”
易寒道:“你这么生气,又问这么多,难道因为你舍不得我。”
“我”拓跋乌沁气的说不出话来,缓了口气怒道:“就算是又怎么样?”
易寒笑道:“你我这张脸是什么面相?”
拓跋乌沁冷声道:“桃花脸,四处招惹女人。”
易寒笑道:“那你觉得我在大东国会安分守己吗?”
拓跋乌沁立即明白,低声道:“你还有其她的女人,狼主知道不知道?”
易寒道:“宫令,不说了,有些事情越说越乱,越说越烦,你就把我当做一个花心滥情的男子好了。”
拓跋乌沁淡道:“我知道你是,这是男子的本性。”
易寒道:“还有问题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拓跋乌沁嗔道:“你的行为是我能够约束的了的吗?能早点回宫就早点回宫。”
易寒漫不经心道:“哦,有急事和我商量。”
拓跋乌沁淡道:“你不是想见识一下鬼面吗?早一点回来,我就如你的愿。”
易寒笑道:“你想让我戴上鬼面陪你玩刺激的游戏?”
拓跋乌沁轻蔑道:“不敢!”
“不浪费你时间了。”说着转身扭动着动人的身段,散发万千风情离开。
拓跋绰走了出来,淡道:“说完了吗?”
易寒道:“人都走了,你说呢?”
拓跋绰淡道:“那走吧。”
离开皇宫走在大街之后,一直沉默的拓跋绰突然道:“宫令是一个让男人着迷的女人,她有无数种手段让男人为她魂牵梦绕。”
易寒笑道:“你是想告诉我,不要和她走的太近对吗?”
拓跋绰沉默不语,毕竟这是在背后说她的是非,虽然他只是在警示易寒,也没有说她的坏话。
易寒笑道:“似宫令这种绝色妖姬,我自然巴不得能好好很她亲近一番。”
拓跋绰冷声骂道:“好色放荡!”
易寒反问道:“那你呢,你为我做过的那些事情又怎么说。”
拓跋绰好奇的着易寒。
易寒笑道:“那是谁为我解了一品红香之毒的。”
拓跋绰轻蔑道:“你该不会认为是我吧,告诉你,你的身体我碰一下都嫌恶心。”
易寒心中一惊,难道不是拓跋绰,她轻蔑的表情却不像在伪装,若不是她,就只有贺兰和红绫了,不管是谁,这个结果都让他惊讶。
易寒内心狂涛骇浪,嘴边却淡道:“我知道了,来我是误会了,本来我还想好好感谢你的。”
拓跋绰听易寒轻描淡写的语气,内心一阵失落,来他很庆幸救他的不是我,或许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连红绫都比不上。
着易寒的笑脸,一想到他马上就要离开,一时心乱如麻。
易寒并不想和身边的每个女人都有关系,他宁愿能够有一个人保持纯洁的朋友关系,拓跋绰被易寒选择,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落。
一路上拓跋绰失魂落魄,话也很少,不知觉来到沙府门口,拓跋绰这才回神,让门口守卫通报一声。
一会之后,沙如雪亲自来迎,见了面就道:“进屋再说。”
两人进了厅堂,沙如雪这才道:“前些日子,我就听内子说麒麟你来了,这些日子我生怕错过你,一时在府内等候,怎知道你这会才来。”
易寒道:“让沙元帅放下公务来等待易寒,易寒心里实在不安。”
沙如雪晒道:“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我们许多年没见,无论如何也要与你见上一面。”
闲聊几句之后,沙如雪突然问道:“和狼主的关系处理的怎么样了?”
易寒笑道:“一切如初?”
沙如雪笑道:“别人一听说狼主把你休了都大吃一惊,我却一点也不感觉到惊讶意外,因为我了解麒麟你和狼主之间的感情,知道狼主这么做必有缘由,至于什么缘由我就不向麒麟你追问了,一切如初那就好,那就好。”
易寒笑道:“沙元帅,不知道拓跋将军的近况如何?”
沙如雪道:“这些日子我还和苍狼提及你呢,这老头可是很怀念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我现在就派人请他过来一叙,免得你来回奔波,今天就在我府里设宴,我们边喝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