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刀女,也知道她活的很好,易寒已经没有所求的,离开这个寂静的小院朝宁霜的住处走去。
宁霜居住的地方可不是什么雅致小居的好地方,这一踏入院子,立即就能给人压抑闷沉的感觉,就似宁霜骨子里透出来的邪恶气息一般,想起宁霜的种种叛道离经,易寒只能苦笑一声,爱她就要接受她,却不是去试图改变她符合自己的道德观感。
不过好在这院子易寒不是第一次来,勉强能够适应吧。
也不打算去闯宁霜那些稀奇古怪的机关,郎声喊道:“宁霜。”
开门见山,由她来带自己进去是最稳妥的方式。
易寒在院子里等了一会,一会之后传来轻轻脚步声,宁霜果然听到自己的声音。
来到是剑女却不是宁霜,剑女走到易寒跟前淡淡道:“跟我来吧。”
易寒随口问道:“宁霜呢?”
剑女淡道:“主人在忙着。”
易寒好奇道:“她有什么可忙的?不就是整天逍遥纵乐吗?”
剑女却是不应,这一次剑女却没有带着易寒往那件布置各种刑具的屋子走去,而是走了另外一条路,原来还有另外一个出口,这倒也符合了狡兔三窟。
刚走到一条走廊,易寒突然听见宁霜那若隐若现宛转动人的呻吟声,心头一紧,他当然明白什么时候会发出这种叫声,那是很舒服很快乐的时候。
剑女见易寒突然停了下来,表情有些严肃,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易寒沉声问道:“宁霜知不知道我来了。”
剑女淡道:“不知道你来了,又怎么会让我带你进来。”
易寒又道:“你觉得我这个时候出现合适吗?”
剑女冷漠道:“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是遵照主人的吩咐。”
易寒暗忖道:“我就倒要,你真敢当着我的面干出什么样过分的事情来。”想到这里迈出大步。
剑女领着易寒进入房间,立即映入易寒眼目的是一张正对门口的一张铺有雪白丝被的卧榻,宁霜横卧在榻上,身上衣衫单薄,上半身一件暗黑色的抹胸,下半身一条及膝的黑色亵裙,极少有女子用黑色的亵衣作为自己的贴身衣物,或许人人都认为黑色会玷污了女子的阴柔之美,但是易寒却知道黑色的内衣却能够给人带来神秘高贵的感觉,这套亵衣或许是专人让人裁制的。
这套黑色的亵衣穿在宁霜身上,充满神秘和诱惑,特别是那微微暴露妖娆动人的玲珑曲线更让人有剥除的冲动**。
宁霜两条白皙如玉质的腿正轻轻靠在卧榻的边缘,而卧榻的前边正跪着一个男子,捧着她那双美的令人呼吸停滞的小脚,嘴唇轻轻的印落在粉搓玉琢的小脚肌肤之上。
易寒认识这个男子并还记得他的名字,他叫逸明,随着逸明的嘴唇轻柔的印在她的小脚的肌肤之上,宁霜边轻轻的哼上一声,当着易寒的面哼出来。
易寒心想:“难道宁霜不知道自己来了吗?还发出这般骚耳的叫声来,是要来刺激我还是激怒我。”
宁霜微微抬头朝易寒外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轻声道:“你来了。”说着挪动姿势,后颈垫在一个绣花枕头之上,身子微微卧仰,侧视着易寒,让自己躺着更舒坦一些。
这一幕就似一个艳丽妖娆的少女垫卧云端一般,自然又充满诱惑。
不知道是不是宁霜挪动了姿势,一直专心服侍的逸明悄悄的抬头朝宁霜瞧去,不知道是到她玲珑浮凸的身段,还是见她绝色无双的容颜,双臂激动的颤抖了一下。
宁霜哼了一声,这一声不是舒坦,更像忍着痛而发出的声音,她毫无征兆的发怒,直起腰肢来,伸手揪住逸明的头发,用力往地上一甩,“砰”的一声,逸明头狠狠的撞到地上,这一下可摔撞的不轻,他却连忙起身,再次扑到宁霜跟前,双手再次捧起宁霜那双美丽的小脚。
就算在易寒面前,宁霜也丝毫不掩饰自己暴力冷酷的一面,是否在她心中并不在乎易寒将她当做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易寒可以见逸明的头上被撞的流出血来,或许对于宁霜来说征服逸明的身心跟征服刀女的身心是一样的简单,易寒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要用手呢,用脚踹不是更方便吗?或许这样更暴力,更有威慑力,更让人胆战心惊,更能让人感受到她的冷酷残暴吧。
尽管宁霜现在将逸明践踏当做一个奴才,但是易寒心里却不是滋味,宁霜的那双小脚是属于他的,他不想让别的男人触碰,无论是怀中什么样的目的。
宁霜对着易寒嫣然笑道:“怎么傻傻站着,坐下来说话呀。”她的笑语印证了女子变脸比翻书还快。
易寒道:“我没有打扰你的好事吗?”
宁霜笑道:“没有,我正想着你呢,你就来了。”
易寒朝逸明望去,表示应该让逸明离开,让两人独处一会。
宁霜不知道是不清楚易寒的暗示,还是不打算如易寒的心愿,并没有让逸明离开。
易寒只得直接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宁霜佯装一副怯怕的表情,说道:“将人支开,是要欺负我吗?”
易寒无奈,巡视一圈刚想找个位置坐下来,却放下屋内只设一张卧榻,没有桌椅。
宁霜笑道:“坐我身边来,难道还需要跟我客气吗?”
易寒是不会跟宁霜客气,只是逸明的存在让他感觉怪异。
宁霜笑道:“来你没有帝王的命。”
易寒不知道宁霜为何突然冒出这句话来,只听宁霜笑道:“古来诸侯哪一个不是享尽奢极荣华。”
易寒明白了,宁霜是说自己对眼前的一幕太过大惊小怪了,比起诸侯帝王,宁霜的举动确实不算什么。
易寒在宁霜身边坐了下来,逸明的存在还是让他感觉十分的不自然,朝温柔亲吻宁霜小脚的逸明去,他的表情严肃认真,虔诚敬畏。
宁霜笑道:“你妒忌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人怎么想了,虽不是什么好差事但也是令人羡慕的事情,能将天底下最美的女人的一双脚捧在手中。
宁霜淡道:“你若肯代劳,我就让他走。”
逸明闻言身体一颤,舌头伸的长长的,滑过宁霜脚背的肌肤,宁霜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
易寒却感觉有些恶,太过了就变了味道,脚丫子都被吻的红肿了,宁霜却似乎非常享受。
宁霜也不理睬易寒了,半垂眼眸,樱桃小口半开半闭的凸出幽香气息来。
易寒立即怒了,喊道:“停下!”一把将逸明推的倒地,捉住宁霜的脚腕就抬了起来,黑色亵裙荡了荡,裙里风光若隐若现。
宁霜忍不住痛脚了一声,表情似乎十分痛苦,恼怒道:“你干什么?”
易寒沉声道:“我不打算让你这种难以启齿的游戏继续下去了。”
被易寒推倒的逸明又立即起身,扑了上来,狠狠的咬住易寒捉住宁霜脚腕的手臂,易寒吃痛立即松手,只见逸明捧着宁霜的脚,似珍宝收到了伤害一般,轻轻的吹着气。
该说逸明下贱,还是说宁霜御娈有道呢。
易寒觉得没有什么好说了,起身就要离开。
宁霜却伸手捉住他的手臂,轻声道:“你没有见我的双脚受伤了吗?”
易寒闻言朝她那对小脚望去,只见小脚肿红,似被开水烫到了一般,却不是被吻红了,刚才被宁霜荒唐的一幕所影响,并没有仔细观察。
易寒关切道:“怎么回事?”
宁霜无奈道:“还不是你那婉儿师傅,罚我站在千年寒冰之上。”
易寒曾触碰过千年寒冰,知道那玩意的厉害,关切道:“严重吗?”
宁霜幽幽道:“又疼又痒,只好让他来舔了,否则我都无法闭上眼睛。”
易寒好奇道:“必须要用这种方式吗?”
宁霜笑道:“也不是非要如此,只不过这样轻缓痛楚,舒坦一些,至少睡的着。”说着可怜兮兮道:“我还盼着你来救我呢。”
易寒忙道:“我都找不到你和宁雪,师姐说你们在闭门,我不方便打扰。”
宁霜淡道:“算了,为了姐姐,值得。”
易寒道:“宁霜委屈你了,对了,婉儿师傅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将你罚站在千年寒冰之上?”
宁霜应道:“因为她想借我之气将千年寒冰融化,可是这苦差事她自己却不肯干,所以就逼我干了,我打不过她,只能任她欺凌了。”
易寒又心疼又幸灾乐祸道:“总算有人能将你治的老老实实的。”
宁霜撒娇道:“还很疼。”
易寒道:“你想让我怎么做呢?”
宁霜抬起另外一只腿,“你帮我吻另外一只。”
易寒顿时哑口无言,宁霜噗嗤一笑,“逗你玩的,早知道你高高在上,定是不肯。”
这是激将法,偏偏易寒就肯上当,“不是不肯,是我的耐心比不上别人,没让你轻缓痛苦,反而弄巧成拙,让你吃痛了。”
宁霜啐道:“不肯就不肯,解释那么多。”
易寒无奈道:“好吧。”
蹲了下来,可是感受到身边逸明的存在,他又做不出来,总感觉被宁霜当玩物戏耍。
易寒突然建议道:“要不让剑女来吧。”
宁霜娇笑道:“男子的嘴才有效。”一句话就打破了易寒的如意算盘。
真吻?低头着宁霜那只肿红的小脚,忍不住心疼她了,硬着头皮刚有吻下去,宁霜却突然的将脚抽回,笑嘻嘻的着他。
易寒好奇问道:“你又打算干什么?”
宁霜轻声笑道:“我只不过在试探你肯不肯疼我,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
易寒笑道:“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都不屑我对你的疼爱。”
宁霜娇声道:“我要慢慢学会怎么做个一个女子嘛。”
易寒道:“你本来就是一个女子。”
宁霜笑道:“却是一个让你添堵的女子。”
这话说的也没有错,宁霜确实经常给他添堵。
只听宁霜娇声道:“还不过来抱我,你进来到现在可还不曾碰我一下。”
见宁霜向自己撒娇,易寒很满足,她以前不会这样子,或许女子吃到了苦头,才想到躲在男人的怀中来。
易寒坐在榻上,轻轻将她搂抱在怀,着她甜美无害的表情,嗅着她的动人体香,心中涌出一片温柔,坏是坏了点,不过还是这么的惹人疼爱,唯一煞风景的是榻下卖力的吻着的逸明,若他离开一切就完美了。
宁霜并不满足躺在易寒的怀中,轻声道:“你不该做些什么减缓我的痛楚吗?”
易寒道:“你就是知道痛了,吃到了苦头,才懂得老实一点,若是你好好的,我岂敢奢望你会这般的乖巧,怕是靠近你一步,我都要胆战心惊三提防。”
宁霜手拖脸颊,嫣然一笑,易寒见她美的让自己动心,一时忘了逸明在场,轻轻吻了下去,一手抚着宁霜丰盈的椒乳,一手撩入黑色亵裙的一角,伸进裙里腿间。
随着手指在黑色亵裙内蠕动摇颤,亵裙荡出涟漪,修长的双腿也一抖一抖着,小嘴发出悠扬动听的鼻音来。
这是宁霜对别人惯用的手段,如今却被易寒学来用在她的身上。
而逸明的呼吸却变得粗重,忍不住大胆的抬头望去,当见雪白丝被被浸湿了一片,他已经无法克制自己,他的身心已经给了宁霜,可宁霜却一直将他当狗待,让他永远没有尊严的亲近机会,他感觉自己并不比眼前这个在抚摸她身体的男人差多少,对方可以,他也可以。
逸明粗暴的把正在撩拨宁霜的易寒推开,似乎一头发情的雄性动物,眼睛发红的盯着宁霜。
易寒这才恍悟自己不知不觉忘记了逸明的存在,宁霜就似一个恶魔不停的勾引诱惑着他做出一些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若身边的这个女子不是宁霜,易寒可以肯定自己不会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