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节 无尽深渊(2 / 2)

风流名将 七月生我 4202 字 2022-11-19

宁霜对着被逸明推开的易寒微微笑道:“你等一会儿。”说着转头对着逸明笑道:“逸明你想干什么?”

逸明喘着粗气道:“我想要你,宁霜。”

宁霜问道:“那宁雪呢?”

逸明喊道:“我不要她,我只要你。”

易寒着逸明的表情,逸明已经被宁霜迷得神魂颠倒,没有自己的灵魂。

宁霜娇笑道:“你可是一直爱宁雪入骨,肯这么对我说可真是让我感动,只可惜我的男人不太肯。”说着柔情的朝易寒瞥去。

易寒沉声道:“逸明你是痴心妄想!”

宁霜重复易寒的话道:“他说你痴心妄想。”

逸明刚要作答,只见宁霜伸出手往卧榻的扶手一摇,一条带着八爪利钩的铁链从屋顶掉落,钩子上的利刃朝逸明的后背勾去,只听逸明痛的嚎叫一声,整个人便被钩吊在半空之中,血液立即从他身上滴淌落地,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易寒就算见惯了战场的血肉横飞,也觉得宁霜的手段过于残忍了,让他别过脸去,不忍睹视,她依然是宁霜,他依然是个残忍冷酷的女子。

逸明连连痛叫起来,宁霜听见他的痛叫声却满脸兴奋,压低声音道:“好痛对吗?逸明你叫的越凄惨哀嚎,我就越兴奋。”

易寒忍不住劝道:“宁霜,放他下来吧。”

宁霜却道:“我就不放,让你也跟着一起听着,听多了心肠就会变得冷硬。”一语之后轻声道:“我不想在你面前掩饰我另外的一面,你还爱我吗?”

易寒不知道自己是爱还是恼,应道:“这与爱无关,只是你的手段过于残忍了。”

宁霜淡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向来如此吗?”

易寒道:“那也不要在我面前做出来。”

宁霜笑道:“不这么做,你怎么能够完完全全的了解我,来改变我哩,让我变成一个温柔善良的小女子。”

易寒知道自己并无法改变她,改变她了,她就不是宁霜了。

从逸明身上滴落的血已经淌了一地,再这样下去逸明会失血过多而死,虽然逸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是一个有良善的人,也不想到逸明被活活吊死,“你不放他下来,我放他下来。”

宁霜笑道:“你不知道他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中吗,我要让他生他就生,我要让他死他就得死,你现在救的了他一时却救不了他一世。”说着朝逸明喊道:“逸明,你会离开我吗?”

尽管被宁霜如此折磨,逸明却拼命摇头。

易寒无语,怎么会有这种人,难道他真的鬼迷心窍了吗?除了自己易寒无法解释。

宁霜淡道:“你坐下来吧,我让剑女给你泡杯茶。”

一会之后,剑女端着茶走了进来,对着被吊起来的逸明视目无睹,易寒饮了一口茶水之后,却突然夺了剑女的佩剑,斩断铁链,让逸明掉下来。

茶还没有喝完,却起身道:“我先走了。”

他无法改变什么,但是至少能让自己不到这一幕。

宁霜深深叹息道:“真是软心肠的男子。”

剑女见易寒离开,问道:“主人,要不要我去拦住他。”

宁霜淡道:“不必了,还是给我们的小可爱止血吧。”

剑女拖着地上的逸明离开,地上拉出一道血迹就似拉了一具死尸。

宁霜拿起易寒未饮完的茶水,饮了一口,悠然自在,突然却眉头微微一蹙朝自己的双脚去,不亲身经历,没有人能够感受到她身上的疼痛,若是换做逸明,他已经痛的哭出泪来。

突然匆疾的脚步声传来,宁霜的蹙眉立即顺柔了下来,露出微笑朝门口望去,她并不想让易寒到自己痛苦难受的模样。

易寒匆匆走了进来,说道:“我走不出去。”

“嗯”,宁霜淡淡应了一声。

易寒突然惊讶道:“逸明呢?”该不会被宁霜给处理掉了吧。

宁霜淡道:“被剑女带了走,我想痛楚应该会让他变得清醒一点吧。”

清醒什么,难道让他清楚意识到自己永远无法得到宁霜?是的,逸明永远无法得到宁霜,就算能够得到宁霜也不是什么好事,他的灵魂已经属于宁霜,也注定被宁霜折磨的生不如死。

宁霜并没有残忍到极限,这让易寒好受些,表情温和了许多,他也不想提起逸明这个人这件事,走到宁霜身边在榻上坐了下来,轻声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事和你商量,只是你刚才弄的那些,让我半点想跟你交谈的心情都没有。”

宁霜笑道:“这会有心情了吗?”

易寒沉默,只听宁霜深深道:“你知道吗?我刚才好兴奋,兴奋的想在逸明的哀嚎声让你占有我。”

宁霜一直不承认自己是个女子,也不愿意成为被占有的对象,可是这会她却说十分想要易寒占有她。

易寒喜道:“你终于想开了吗?”

宁霜淡道:“可惜现在我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易寒靠近她的身子,手掌抚上她的大腿,宁霜却抗拒的将他的手拿开,淡道:“我说了,现在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易寒道:“宁霜,我不得不说你是个极端异常的女子。”

宁霜轻轻道:“大概已经养成了习惯吧,以前在行刑敌人的时候,剑女吻的越用力,我就下手越重,敌人越快招供,现在我更想这个吻着我的人是你,易寒,我是不是很坏很下流。”

对于宁霜来说,已经没有所谓的坏和下流,易寒应道:“对你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宁霜轻轻道:“来我的心已经献给了恶魔,我身上流着恶魔一般的血液,再难洗刷,你知道吗?我也很困扰。”

易寒道:“至少你敢承认并面对这些,不屑于掩饰,宁霜我知道我无法要求你在我面前要怎么做,你就是你,但是请恕我无法和你共同享受这一些。”

宁霜轻轻笑道:“来我是为难你了,我还想让你也感受到我的快乐和喜悦呢。”

易寒淡淡道:“你不必如此。”一语之后道:“宁雪说你探子遍布天下,能最快知道北敖和安卑的一举一动。”

宁霜道:“先别说这些,抱我起来。”

易寒将她抱起,问道:“要干什么?”

宁霜笑道:“到一个好地方让你狠狠的占有我。”

易寒好奇道:“你不是没有兴致了吗?为何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宁霜露出神秘的笑容,俯首到易寒耳边,易寒立即能感受她吐气如兰的气息拂过耳颊,突然腹下敏感被宁霜小手捉住,只听宁霜幽幽道:“我感受到你心中有个暴躁的魔鬼要挣脱出牢笼来。”

每个人心中都有邪恶的一面,只不过这邪恶平时被道德理智压束着。

宁霜趴上易寒的后背,手往左边一指,“这边走。”

难道宁霜肯主动让自己占有,易寒自然不会拒绝。

易寒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一直顺着宁霜的指点一直前行着,这里的环境错综复杂,他也无法清晰记得自己走过那些地方,只知道突然一声“轰隆”,一扇石门转动的声音响起,自己和宁霜就身处一处幽暗封闭的地方,周围漆黑的难以见任何的景物,易寒视力不差,就算在黑夜也能够清东西,只是这里却一点光都没有。

易寒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宁霜应道:“这是一件石屋。”

易寒问道:“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

宁霜淡道:“这里就是我说的好地方啊。”

易寒原本以为宁霜所说的好地方,有一张大床,上面铺有柔软雪白的被褥,怎知道却是这样一个幽暗漆黑的鬼地方,阴森而又散发着难闻的味道,易寒道:“你不是让我在这种地方占有你吧。”

宁霜笑道:“我就是这么想的,是不是感觉新奇又刺激呢?”

易寒淡道:“我随便,一会把你磨伤了身子可不要怪我。”说着脚下蹭了蹭,感受一下凹凸不平的地面。

宁霜道:“你往前走几步。”

易寒走了几步,宁霜提醒道:“小心墙壁。”

易寒心想,难道她想让我把她压在墙壁上交欢吗?嘴边应道:“我虽然不太清楚,但能够感觉到,你放心。”

靠近冰冷的墙壁,宁霜也不知道怎么摸索,突然墙壁上出现一个小孔,一道光芒从小孔透了过来,易寒好奇的往孔内望去,只见孔对面是一个囚室,冰冷黝黑的墙壁上挂着一盏油灯,灯光却将囚室照的死气沈沈,充满腐蚀的味道。

易寒见了一个手脚的铁链锁住的人,他的身上衣衫破烂,伤痕累累,他死沉沉的垂着头,披头散发,易寒并无法清他的容貌,他可以感受到这个人受尽了严刑拷打,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骤然,这个人似突然间活起来一样,大喊道:“放我出去!我该死!我该死!”

让易寒惊讶的不是她说出这些话,而是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易寒刚要向宁霜问个清楚,突然孔对面露出一只眼睛来,把易寒吓了一大跳。

那只眼睛慢慢的变远,易寒终于出了密室还有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就是剑女,想来这个被囚禁的女子正是因为剑女走了进来所以才大喊大叫。

易寒好奇的朝宁霜望去。

宁霜笑道:“你连她的声音都不认识吗?”

易寒仔细回忆却想不出来是谁,只听宁霜道:“也对,这么多年了,她的声音早就变哑了,想不到我这师姐曾经贵为贵妃也有沦落到成为囚犯的一天。”

易寒立即道:“珍妃?”

宁霜点头笑道:“就是她咯。”

易寒讶道:“她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宁霜淡道:“我捉来了呗。”

易寒道:“她不是你师姐吗?你捉她干什么?”

宁霜娇声道:“她三番两次的对你使坏,我就对她使坏,易寒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我。”

易寒清楚珍妃是给什么样的女人,一个狠毒连情夫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杀掉的女人,宁霜比珍妃要更狠毒,但是宁霜的狠毒不会让人憎恨,易寒淡道:“我早就把她给忘记了。”人都忘了还记什么仇啊。

宁霜笑道:“我可没忘,害你就相当于在害我。”

只听宁霜淡淡道:“剑女,动手吧。”

不一会儿便传来哀嚎惨叫声,这惨叫声让易寒毛骨悚然,甚至不敢往小孔去,剑女是用什么样的刑罚去折磨珍妃。

易寒噤若寒蝉,宁霜却放肆的大笑起来。

宁霜娇哼起来,动听的哼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又交杂在一起,只听宁霜喊道:“易寒,我湿透了,她痛苦,我们来快乐,快占有我,让我成为一个只能在你身下呻吟的女子。”

宁霜的话充满邪恶的刺激性,诱惑性,易寒无法否认自己可耻的坚硬了,他将宁霜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撩起她的亵裙,直奔主题的寻找那片滋养神奇生命,神秘的润土。

他粗暴的进入宁霜的身体,他的动作越粗暴,宁霜的身体就抖动的更厉害,叫声也就更高亢,甚至盖过了珍妃凄厉的叫声。

易寒无法自已,似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宁霜所操控着,就似宁霜早些时候所说一般,他的心中有个暴躁的魔鬼要挣脱出牢笼来,是宁霜把它勾引出来的。

宁霜喊道:“易寒,和我一起堕入邪恶的深渊吧。”

易寒从来没有如此**入骨的滋味,身体的刺激感官似强烈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狂躁、忘我、妄幻,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奇异恐惧之旅,注定让他终身难忘。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女人交欢,而是在和一片水交欢,无穷无尽,绵远悠长,沉浸其中而又挣脱不了。

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最后会将所有的精力在宁霜身上发泄精光。

在最后昏睡那一刻,他感觉宁霜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让他恐惧,她似化身成一个魔鬼在挖着噬着自己的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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