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王旭与典韦、黄叙、廖化三人正在交流武艺,凌婉清匆匆赶回。
“主公,有人在找你!”
“找我?”王旭一愣,随即奇道:“谁知道我来了宁远?你告诉谍影部众了?”
“没有!”凌婉清摇头,果断道:“除了郭嘉知晓,绝无其它人知道主公来此之事。”
王旭更加疑惑,抓了抓额头道:“那可就真是奇怪了,谁会找我?你从哪儿知道的消息?”
“今日谍影部众在暗中搜查周瑜时,突然发现有人拿着主公画像悄悄打听,可惜我们没能抓到,那人力战而亡!”凌婉清柔声回道。
王旭没有说话,陷入沉思,倒是典韦突然插话:“主公。我看得换换住处,不然恐有危险。”
“不用!”王旭摆手。想了想问道:“婉清,你推断是什么人在找我?”
“如今会在这宁远县打听主公消息的,只可能是阴谋策动蛮族叛乱的人!”说着,凌婉清又很是疑惑:“可那周瑜既然察觉主公到来,为何不立刻想法脱身,反而这般寻找,莫非是想挟持主公走脱?”
王旭摇摇头,有些头疼地道:“挟持。如何挟持?周瑜不是个蠢人,我身边怎么可能不带高手护卫,少数人根本不起作用,况且这是在宁远,我荆州重兵管制,全城巡逻,他有机会?只需片刻功夫。就会被围剿,根本无意义!“
“他周瑜不会做这种愚蠢至极的事,如此做必有其它原因,我觉得此事恐怕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很多!”
凌婉清想了想,也是认可了这番话,询问道:“主公。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早些休息,全城搜捕之下,最迟明天下午就会有收获,周瑜可没时间等下去!”
说完。王旭也不再多话:“你们都各自睡去吧,晚上警醒些!”
“诺!”
回到自己房间。王旭将干将宝剑放至床边,便和衣而睡,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此事的前因后果,越想却越觉得不对,隐隐有种感觉,周瑜恐怕没那么简单。
黑夜在无限寂寥中度过,典韦、黄叙、廖化等人小心翼翼地提防了一夜,却是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仍旧是艳阳高照,连点风吹草动都没。
王旭洗漱完毕,照例在院子里练武,腾挪闪跃间衣襟飘飞,剑气纵横,却不伤一草一木。
不一会儿,已是过了一个时辰,在即将收功的时候,独院的院门突然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众人心中一突,彼此面面相觑,不知是谁。
但王旭却没有停下,仍旧舞着自己的剑,只是眉头轻皱:“元俭,开门,小心些!”
“诺!”廖化应了一声,快步走去打开房门,随之猛然腾跃而退。
“吱”陈旧的木门应声而开,一个风度翩翩的美青年出现在众人眼中,面带温和的笑意。
高度警惕的典韦等人目光瞬间一凝。“周瑜?”
“哈哈哈……”周瑜豪情大笑:“阁下身背战戟,威势惊人,相比就是威震天下的鬼神典韦,典将军吧!想不到鄙人区区薄名,竟然也有幸能入典将军之耳。”
“不敢当!”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典韦虽没什么好脸色,但周瑜说话很是客气,他也不好立刻发作。
周瑜并没有多加理会,反而看向了舞剑的王旭,啧啧赞叹:“久闻王将军文武双全,果真名不虚传,这剑法大气磅礴,气势惊人,步伐轻快,飘忽不定,更有劲气四溢,可见实乃少有的高手。”
虽然刚刚瞥眼看到周瑜那一刻,王旭很是吃惊,可随之却是冷静下来,朗声大笑:“公瑾亦是剑中高手,本将军怎敢班门弄斧?”
说着,已是收剑而立,凌厉地目光直逼周瑜:“公瑾,汝身为江东重臣,不在江东为主分忧,来此荆南何故?”
周瑜面对暗含深意的逼问,没有任何惊慌之色,从容自若:“将军与吾主乃是一家人,江东近来无战事,鄙人便过来巡游,瞻仰王将军治政之法,只为求学也!”
王旭也是面带微笑,只是话语却是步步紧逼:“使臣互访乃是常事,自无不可!但为何不事先告知本将军,反而如此隐匿行踪呢?”
周瑜面不改色地回道:“若是告知将军,鄙人四处查看之时,便只可看到面相,而不能深入百姓之中,安能得知其政令是否有效?”
说着,又非常恭敬地行了一礼:“古来便有此等游历求学之事,鄙人也是一心为江东之民,若有草率之处,为将军带来麻烦,还望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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