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厉天爵隔着重症监护的玻璃,看到身上插满各种管子,床边放满了各种医疗器械的时候,他的心还是狠狠地抽痛了。
“厉先生,你也看到了,她伤得很重,又越洋来美国治疗,其实我并不赞成这样的做法,这样加重了她的伤情,因为肺损伤的缘故,她现在只能靠着呼吸器来维持正常呼吸,她随时有再次大出血的可能,但是最大的问题,还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我们现在只能尽力母子都保住,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
维尔斯博士的话还没说完,厉天爵就抢道——
“保大人,保大人就好。”
维尔斯博士并不惊讶,只是点点头。
“看来你很爱你的太太。”
“她就是我的命。”
说这句话的时候,厉天爵的眼睛里,闪着极为坚定的光芒。
凝着就像个没有生气的洋娃娃一般脆弱躺在病床上的夏心夜,厉天爵沉默敛眸。
当汉密尔顿在一群保镖的尾随下来到医院见到厉天爵的时候,面色铁青的他并没有很惊讶,只是冷哼了一声——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找到这个地方!小看你了!”
汉密尔顿和厉天爵是两个气场极为相似的男人。
都是那么的傲然冷酷,从不会因为任何事向谁低头。
一见到汉密尔顿,厉天爵微微一挑眉,而后就这么侧睨凝着他。
“爷爷一声不响的将她带走,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