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她会什么会出车祸!你可能比我更清楚!”
“但是刚刚医生告诉我,因为越洋转院的缘故,她的伤情加重了,你这是在拿她的性命开玩笑么?”
面对厉天爵冰冷的质问,汉密尔顿拧了下眉头,似是无言以对。
“这事,是我草率,但是!我能让我孙女受委屈吗!你忘了你父亲对她和对我的态度了?如此目中无人!实在过分!”
“爷爷,我现在不想谈这些事,只求你,让我陪着她。”
汉密尔顿当然是拒绝的,但是幸好维尔斯博士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话,也算是在帮厉天爵。
“公爵先生,恕我直言,病人现在的生存意志非常的低,既然这位先生是病人的丈夫,那么应该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给病人重新活下去的动力。”
维尔斯都这么说了汉密尔顿能说什么?
的确,夏心夜的命更重要才对,这是他宝贝儿子留下来唯一的骨肉了,他不可能再让这个孩子出事。
可维尔斯这一席话,厉天爵听了却很是复杂。
如今汉密尔顿还不知道夏简熙的事,但夏心夜很显然不会轻易的就原谅他。
一见到他,必定会产生过激的反应。
可是,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想陪伴在她的身边,起码……等她醒了,可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是吗?
而夏心夜,是在一个深夜苏醒过来的。
那个时候,厉天爵并不在病房,而是再维尔斯博士的办公室和他讨论夏心夜的康复情况,病房里,只有萧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