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官蕙跪地给龙椅宝座上的男人行礼问安,姿态悠然淡若,丝毫不见深陷囫囵之狼狈。
肖芸熙见她只向皇上行礼却对她这个皇后视若无睹,不由怒从中来。但她依然保持着雍容大度的皇后凤姿,一脸的凝肃,不等凤赭凉开口便抢先一步质问道,“上官蕙,你可知罪?”
上官蕙抬眸,淡淡回望着她,目光清涟如山泉幽幽。
“敢问娘娘,臣女何罪之有?”
“你杀害了长公主,众人皆是见证,你还想狡辩吗?”肖芸熙十分憎恶上官蕙那一脸的云清风淡,记忆里,有个她深深所厌恶的女子也曾这般淡然安若,风轻云淡,即使面对再艰难的境况,也从未显出一丝一毫的惊慌无措 ……
“娘娘此话,未免有武断之嫌。当时,那些人冲进长公主的闺房,是因听到了那名婢女的尖叫声。可他们冲进去的时候,长公主已身故,并未亲眼所见我杀人的一幕。娘娘如何判断长公主的死就是臣女所为呢?若当时只因臣女站在长公主的房间里,便说臣女有杀害长公主的嫌疑。那么当时发出尖叫声的那名婢女,岂非也有很大嫌疑?为何就无人怀疑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