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凤邺北轻应了一声。回来,是为她,离开亦然。她想让他离开,他便离开。只是她那所谓的‘去寻求自己的幸福’,他怕是无法做到。在她看来,或许他这样的相随相伴很愚蠢,不过是为了一个遥不可及永不能实现的梦。可是她又如何能知道?其实他所有的幸福,都是她……
只要她在他的视线里,哪怕是远远相望,他亦觉得一颗心被幸福填得满满的。
凤赭凉什么都没再说,只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如过去每一次鼓励他安慰他时所做。
“保护好她,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这是他对皇兄的‘嘱托’、‘期许’,同样也是‘警告’‘威胁’。一旦被他发现皇兄保护不了她周全,亦或伤害了她,他会毫不留情地把她从皇兄身边带走。
~~?~~
“失败了?”
寿康宫中,太皇太后看着齐嬷嬷,一张布满了皱纹的脸有些阴沉的扭曲。
“根据隐的说法,他当时已经要杀了上官蕙那个丫头。可那丫头身边的女护卫忽然冲了过来。正因这一耽搁,邺王以及其众手下赶到。煞和隐见寡不敌众,生恐身份暴露,就先脱身离开。不过……”
“不过?”这一代表转折的词汇让太皇太后脸上的阴沉稍缓。
“煞故意将身上的血玉遗落在那里。只要上官蕙碰得那血玉,七七四十九天后,她就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