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饭的时候,白凌曼和罗望达卡塞两个人坐在露台的那个餐桌前。
她边吃边关心地问:“你的伤口包扎好了吗?”
“好了。”罗望达卡塞的情绪彻底平复,看上去很绅士。
“嗯,那就好,以后不要那么用力……”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多令人遐想,不觉红了脸。
罗望达卡塞倒是有板有眼地回答:“我知道了。”
那天晚上起,他真的很温柔,一点都不像他狂妄的作风。而她,也尽着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
温存的暗涌在酝酿,一天比一天平静,平静到她订好机票的那一天……其实还是很平静。
那天早晨,白凌曼从罗望达卡塞怀里苏醒,懒懒的,像只懒猫,贴在他滚烫的怀里。
她的脸贴在他另一边没受伤的胸膛上,软软的声音:“先生……”
罗望达卡塞抚了抚她的脑袋,亲吻她的发心,就像平时一样:“乖,起来吃早餐了。”
“嗯。”她答应着,却磨蹭着不动,柔软的手放在他强劲的腰线上。
她的指尖轻轻撩拨,如弹奏一首美妙的乐曲。
他眸色一黯,喉结滑动着,不再说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亲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
她不躲不避,反而配合地仰起头,迎上来。
朝阳穿过轻纱,红色的光晕照在她白皙的玉臂上,美轮美奂。她如玉的脸,也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霞,闭着眼睛,带了些醉人的笑。
他多爱她的笑啊,再也不想让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