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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则乱,在乎则急,爱则计较……她与赵樽之间没有不信任,甚至没有任何问题,生气只因太爱。
暗叹一声,她抿了抿干涩的唇,“我与他之间,其实没有误会。若今日困于地下的人是他,我也一样会这般做。”
“傻姑娘,不是我生他的气,是他在生我的气。还有……”她顿一下,侧目瞥向赵樽,却只看见他英挺伟岸的身躯和半张情绪不明的侧脸。
一瞬间,像是被醋洗了眼睛,夏初七鼻子酸酸的,心窝也酸酸的。
晴岚是一个女人,有着女人天生的敏感。对她与赵樽之间古怪的相处气氛,此时已有所察觉。瞥了远处的赵樽一眼,她扯了扯夏初七的衣袖,压着嗓子道,“王妃,殿下待你,你是晓得有多好的。我是一个丫头,有些话不好说,但是这两日来,找不到你,殿下没吃一口,没喝一口,眼睛都没有闭一下,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拼命让人凿石壁,搓长绳,更是不顾危险,亲自下去寻你……你就不要与他置气了。”
“想不到,我这么值钱。”
心里一抽,夏初七抚着额。
也就是说,要么选择出局,放弃最后一关。要么便放弃在艮位下陷的人,继续进入一千零八十局,获得大量的金银财宝。在无数的钱财面前,估计很多人都会犹豫,但是赵樽最终还是放弃了起兵突然的大量宝藏,而选择了再一次开启艮位……
晴岚道:“若想要再一次开启艮位入口,便得完全放弃一千零八十局的闯关……”
“什么样的选择题?”
那个盗墓贼最喜欢给人出选择题,而且也最喜欢让人为难了。
夏初七挑了挑眉,有不解,却不意外。
晴岚看她怔,又道,“还有,殿下说后殿有一千零八十局,都是迷宫结构,困住我们的那个塔殿便是第一千零七十七……风水局。在这个局破解之后,元昭皇太后留了一个极为诡异的选择题。”
晴岚不懂得机关,说得很简略。但夏初七虽然没有亲自参与,却可以根据她的描述感受得出来,在她消失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在底下出不来虽然着急,却远远不如赵樽在外面的紧张与急迫。
“嗯。”晴岚重重点头,似懂非懂的扬眉想了想,“殿下好像说,你与大都督落下去的地方,是风水局里的艮位。在你们下陷之后,殿下为了寻你两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九生一死,方才把风水局中剩下的乾、兑、离、震、巽、坎几个局破解掉……”
“风水局?”
“是啊。”晴岚看她不解,瞄了赵樽一眼,目光里满是难掩的崇拜,“你与大都督从塔殿滑下之后,殿下便通过机关模型找到了法子解局……嗯,好像殿下说过,那是一个风水局。”
“晴岚,你们已经出了陵墓?”
怎么回事?她大吃一惊。
她随口问着,望四周看了看,现这个地方已经不是先前困住他们的那个塔殿,而且根本就像在一处山顶。头上也不再是阴山皇陵里面永远的黑暗,有朗星,有繁星,还有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带着潮湿的青草味儿……
夏初七唇角一勾,重重握下她的手,“没有什么?你们呢,有没有遇到危险?”
“没事就好。”晴岚扬起唇,看她脸色不对,又狐疑的皱眉,“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夏初七微微一笑,抿着唇摇头。
“王妃,你没事吧?”
晴岚看着沉默不语夏初七,愣了一下,扑过来拉住她的手,喜极而泣。
原本还想再问的话,被如风咽了回去,他了解赵樽的为人,见状心里一凛,便大抵知道他肯定与东方青玄之间生了什么事,要不然赵樽不至于见死不救。如风不敢再问,与拉古拉两个人低声商量一下,便速度极快地顺着那条绳子往下滑去……
赵樽扫了如风一眼,一个字都无。
“殿下,可有见到大汗?”
陈景、晴岚、甲一等一群南晏的侍卫惊喜的叫喊着,兴奋起来。可如风与拉古拉两个互视一眼,等赵樽抱住夏初七跃上石壁顶上之时,赶紧往下一瞅。
“殿下!是殿下上来了。”
壁虎似的,爬着,往上爬着,仿佛一个漫长的世纪,夏初七终于看见了上头的火光。
有尴尬,有无奈,也有赌气……还有一种淡淡的傲娇。
若非亲身体验,夏初七很难用言语表述。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气氛低压,二人之间仿佛笼了一层烟云,令人窒息。
作为后世的特种兵,夏初七其实没有那么弱,可到这个时代,一个崇尚武力的时代,加上不管到哪里,都有赵樽无微不至的柯护,她现自己那点本事,似乎在慢慢退化……这个石壁很高,很陡,她抬头都望不到顶,赵樽驮着她走得很稳,很慢,却并不吃力。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触,呼吸可闻,却许久无言。
然后再把她拴在自己的背上,双手覆着凿出的小孔,一级一级像爬梯子似的,往上攀爬。
他说完,把绳子的底端缠在她的腰间。
“过来!”
赵樽一只手拽着绳子,试了试承载力。
她没了出口的勇气。
大家都是在皇陵里头,赵樽要准备这样的东西,不仅要凿石壁,还要找绳子,那得多不容易?她知道赵樽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救她,心下意识便软了,想说几句软话缓和一下气氛,可他分明不想理会她,看她张嘴便黑着脸扭开了。
他不再看她,极快地贴近从照壁出来的一处石壁。这个时候夏初七才现,那原本长了青苔上的石壁上,从上到下凿了一排小孔,小孔的外面,还有一条从上面垂下来的粗绳。极目望去,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绳子到底有多长……
冷眸一扫,赵樽道,“你是本王的妻,你的事,何时由你做主?”
“死与不死,都是我的事。”
夏初七生着气,挣扎几下挣扎不开,只一声冷笑。
“不想死,就不要乱跑。”
说罢,她狠狠甩开赵樽的手,便大步往前。可外间凶险,赵樽哪里容她独自离去?他伸手扼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狠狠一束,一言不地搂住她的腰身,便将她整个儿的抱起来,冷冽的声音里,寻不到一丝正常人的情绪。
俏目一片赤红,她看着冷静,可声音却有些哽咽。
“赵樽!”往事被他翻出来,夏初七低吼一声,死死咬住下唇,直到齿间尝到一股子腥甜味儿,她才缓缓松开,凉凉一笑,“好吧,爱怎样都成,随你意。”
而且,用情越深,疼痛便越大,伤人也越狠。
不管多么睿智的男人,也逃不过一个“情”字。
他原本是无心之举,只不过把当初的夏楚“痴恋”着兰秀才的事儿一并加入脑子里,再酵,一句尖锐的话便冲口而出了。
“浸猪笼对你有用?又非头一次。”
不为旁的,只是吃味,他也抹不下那面子。
赵樽身子一僵,低下头来,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儿上掩不住的委屈,心窝一塞,很有一种要把她揽在怀里,好好哄一哄的冲动。可先前那一幕,就像魔咒似的不停在他的脑子里闪现,想到她被东方青玄压在身上,想到她白晃晃的肩膀和纤细的锁骨……他气便不打一处来。
“那我这般不洁的妇人,是不是该被拉去浸猪笼?”
面颊微微一动,夏初七冷笑一声。
大概是两个人长久以来建立的默契与信任,让他们把神经都放得太松,稍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便觉得对方的不信任是一种致命的打击。代与古代,闷骚与明骚,根深蒂固的观念与教育……让两个人的思想生了碰撞。
她根本就只是想安慰他,不想他觉得没有面子,并非为了帮东方青玄说话。可他不仅不理解她的初衷,还这般的误会,语意尖酸,让她也有些受不住了。
想说,想解释,自尊却不允许。
那种被误解的感觉,棉花似的堵着她的喉管。
夏初七张了张嘴,却不出声来。
“阿七!”赵樽眸子一暗,放在她腰上的手一紧,“你对东方青玄如何,我清楚。他待你如何,我也清楚。事情过去了,不必再提。”
“我哪有这个意思?”夏初七眉梢一挑,也有些委屈。
“没有怎样?你还要怎样?或是你期待他怎样?”冷冷打断她,赵樽心里的酸味到达极点,一种大男人的威严被挑战的错觉,让他有点儿压不住火,尽管他知道没有她并没有错。
她这样讲的目的,原本是想让赵樽平衡一点,不会再觉得那么委屈,可是聪明于她,却忽略了爱情这种东西最原始的伤害属性。假以时日,等事过境迁,她再才解释,赵樽或者可以淡然一笑,但是眼下……分明不是时候。
“你不要往心里去,其实我没有被他怎么样的,他就是装腔作势……”
她反扭去握他的手,带着一种讨好的小意。
“赵十九……”
想一想万恶的封建制度,想想他是封建制度的一个王爷,夏初七更加心疼他,心疼他的隐忍。
男人都害怕被人打脸,何况是赵十九这样的男人?
有些事情,不管是当真也好,做戏也好,都是男人的脸面。
她猜不到,心有疑惑,想问赵樽,却不好开口。
那么他突然的变化,原本就是想要与赵樽从此划清界限?还是他另有所图?
刚才生的事情,她虽不明白东方青玄为什么会突然“兽性大”,却很清楚,他一定是故意做给赵樽看的,很显然的是赵樽也明白这一点。因为她虽然听不见赵樽进来,可东方青玄一定会听得见动静儿。
“嗯”一声,夏初七看着他抿紧的唇,不知如何启齿。
“阿七,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