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不是开玩笑的,韩艺是说走就走,挥一挥衣袖,不留下半滴汗水。
留下李敬业等学员呆若木鸡。
他们可还想跟韩艺过过招的,好证明自己比尉迟修寂他们强,这下倒好,韩艺都不陪他们玩。
这是看不起我们么?
李敬业他们难免会将此视作蔑视。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原先是设想自己不去招惹韩艺,诱使韩艺来招惹自己,从这一点上来看,韩艺更是技高一筹呀,我也不招惹你们,我直接闪人,你们有我绝么。
半响过头,这些学员终于回过神来,望着那五十个神情冷漠,身材魁梧的教官,喉咙里面不满一声闷响。
.....
“韩艺,韩艺,等等我们呀!”
程处亮、李思文是出得大门,才追上韩艺,可见他们刚才愣了多久。
韩艺回过头来,道:“真是抱歉,方才尽顾着装逼去了,忘记你们了。”
装逼?
李思文听得不是很懂,但也无暇细想,困惑道:“你---你就这么走呢?”
韩艺点点头道:“我户部那么多事,我怎么可能成天待在这里,所以你们总是用邪恶的目光来看待我,我真的非常委屈。”
李思文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觉得自己还真是错怪了韩艺。可程处亮忽然惊叫一声:“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李思文好奇道:“你明白什么。”
程处亮先是吞咽一口,一语不,只是恐惧的望着韩艺。
“总警司,我刚说的,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真的非常委屈。”韩艺摇头叹道。
程处亮微微喘气道:“韩艺,你可别当我傻,你这分明就是变本加厉啊!”
李思文听着云里雾里,道:“程二,你究竟在说什么?”
程处亮道:“思文,我问你,如果其中某一个教官将敬业的手给打断了,你会怎么做?”
李思文恼火道:“你这是什么话?”
程处亮道:“你先回答我。”
李思文道:“我就不信谁有这胆子,。”
程处亮道:“那些教官。”
“他们敢。”
“可他们只是奉命行事。”
李思文突然看向韩艺。
韩艺立刻道:“拜托!我只是吩咐他们照规矩办事,难道这也有错。”
“这就是最歹毒的!”程处亮道:“你这么吩咐是没错,可问题是,那些学员会这么听话么?万一谁做错了,那些教官只会照规矩办事,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是奉命行事,那么怎么也不能怪罪到他们头上来,而你只是吩咐了一句照规矩办事,这也不能怪你。呀呀呀,你真是好歹毒啊!”
李思文当即脱出一身冷汗,“韩艺,当真是如此么?”
韩艺耸耸肩道:“只要他们不犯错的话,那就行了啊!”
怎么可能不犯错?
李思文光想想都挺恐怖的,颤声道:“那些教官应该没有这么无知吧。”
程处亮激动道:“那些教官我都认识,当初在训练营训练皇家警察的,可是,他们已经被韩艺这厮跟无月调教成只会服从命令的冷血教官,只要韩艺给他们下达了命令,那么谁要敢犯错,他们就一定会惩罚的,这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其实从这五十个教官毫不犹豫的将头给剪了,就可以看出他们是一群怎样的人。
韩艺郁闷道:“我说总警司呀,你究竟要我怎样,我留下来,你也要留下来,我说要走,你又不准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