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你虽然年少,可是有很多时候,我却觉得你远比其他同龄的女子更加成熟——不似她们,总是只想着那些事……”
温柔地望着林贞娘,安容和笑道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忍不住想要同你说些……”
“同我说?”林贞娘扬起眉,再三妒忌着,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同柳氏说了?”
“不想说就不说了……”看着安容和的表情,林贞娘又加了一句。
安容和静默很久,到底还是没有回答林贞娘,只道那件事,你还是不的好。”
“那是自然,我听人说过,得越少,活得越久。”撇了撇嘴,林贞娘也不再和安容和说别的,“安大哥,家里还等着我,就此告辞了。”
“贞……”
是唤了一声,安容和就收了声,看着林贞娘的背影,他摇了摇头,慢慢地跟了上去。
觉察到安容和的举动,林贞娘停下脚步,回头。
安容和笑笑,也停下脚步,却不,只是那么温和地望着她。
“跟着我做?”林贞娘皱眉,“若是有话,不说?”
“你现在不想听我说……”安容和好脾气地笑着,淡淡道说了要送你的。”
“我认得路……”还想再抱怨,可是看着安容和的笑脸,林贞娘又说不出那些话来。只好跺了跺脚,转身疾走。
穿过拥挤的街市,走过安静的小巷,林贞娘一会走得快,一会走得慢。可是身后,那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却一直没有消失过。
在门前停下,林贞娘扶着门,看着后面慢慢走的安容和,咬着唇,半晌,才嘀咕一句多谢……”
“不——”看着关上的门,安容和笑着摇头,“用谢的……”
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安容和站在巷子里,默然独立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脚站得有些酸,林贞娘侧了身,透过门缝看到那抹身影消失在眼帘,忍不住抱怨到底搞鬼啊?这样,搅得人心神不安……”
都说心,海底针,可是在她看来,男人心又何尝不是海底针呢?竟是这样难以猜测。
虽然没有和陈氏说这件事,可是事情闹得这么大,陈氏到底还是了。揪着林贞娘,好好教训了一通,陈氏又感慨,“这事儿,还是多亏了安主簿,不成,我得去好好谢谢许大娘。”
许大娘那么泼辣的人,却是与陈氏处得还不。许是越是凶的人,越不好意思对性子温婉的人耍脾气吧?无不少字
如此这般,一恍就到了二月二,仗着之前的宣传,“好吃再来”卖了不少猪头肉。算是小赚了一笔。林贞娘忙得不可开交,倒没有太留意其他的事,直到过到了二月初四,才听说,就在二月二那天,在牢里坐监的柳氏居然突然暴毙了。当时吓了一跳,林贞娘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明明那天还好好的,就突然死了呢?这世事还真是说不好。
有些吓到,身子就有些不爽。到了夜里,又做了恶梦,惊醒时一身的黏汗,又觉身下湿热,才知竟是来了葵水。
无声无息的,她,就这样长成一个真正的少女了。
二月初六,出城送陈山虎往济南投军。在城门口,远远的就能看到一长溜的马车。
“陈大哥,没想到你人缘这么好,居然这么多车送你……”虽明知不是,可林贞娘却还是和陈山虎开玩笑。
“哪里是送我?”陈山虎一笑,指着那车,“你没看,那武家的车嘛!”笑着,他有些幸灾乐祸,“武四官人在定陶呆不下去了,这要搬到济南去呢!看来,以后武家就真的要扎根济南府,不回定陶了。”
当着百姓的在被打板子,那武四官人是真的觉得丢脸了。
林贞娘撇着嘴角,盯着那车队看。一辆马车缓缓驶过,被风吹起了一角窗帘,林贞娘正好转头看去。
只是一眼,她就惊住。
车中,一个女子正好转目望来,虽然目光一对,就立刻以面巾掩住面容,可那眉眼,分明就是传说已经死在牢中的柳氏。
“那个人……”林贞娘低声呢喃,扭过头,正好和走的安容和对上。
没有看林贞娘,安容和只是遥遥望着渐远的车队,平声道看来,济南要热闹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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