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莫如音坐在自己旁边，南楠才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跟莫如音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刚才——”

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莫如音截话，“没事。”尽管有些尴尬，但好歹她能近距离看他。

烤鱼和辅菜都被一一送上了桌，一见吃的，身为吃货的南楠就顾不上照顾莫如音的情绪了，开始动筷子烫菜吃了。

萧祈夜依旧跟往常一样，一边喂他家宝贝女儿吃饭，一边给他家小女人剔鱼刺。至于他自己，反正胃容量少，最后随便吃点就行。

烤鱼的热气缓缓在包间里氤氲开来，也慢慢模糊了莫如音的视线，一抹苦涩的笑就这么在心间绽开，如被激荡的水纹一样，一圈又一圈。

对面的人，此刻还真是虚无缥缈啊，哪怕那张脸丑的让人无法忽视，但她和他的距离，永远跟现在一样，偶尔看似很近，却永远遥不可及。

“哥，你真的好喜欢吃辣。”看着唐睿的筷子是哪块辣，他就夹哪块的鱼肉吃，一直不停喝水稀释嘴巴里的辣味的南楠终于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是啊，我一直都喜欢吃辣，无辣不欢。”也许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唐睿又夹了一块一看就是处于变-态辣状态的鱼肉进了嘴。“嘶——好吃！”太辣了，辣的他倒抽了口长长的凉气，还不忘夸赞一句。

南楠赶紧劝道：“你不仅脸被辣红了，就连眼睛都被辣红了，我看你，还是少吃点吧。”

“来都来了，干嘛还少吃？”唐睿一个白眼就丢给她。下一秒，他又道：“辅菜不够了，你再让服务员送点进来。”

南楠一怔无语后，还是招来了服务员。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南楠看都没看就扔给了唐睿。

“哥，你自己点吧，我的菜够了。”她烫的菜还没吃完，而且她也目测过了，的确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