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外,换上男装的苏梦蝶唏嘘,躲在外面偷觑,还真要较量一场不成?她只是要小惩大诫,加上贪玩的性子,刮了公羊余庆的胡子,咋就闹这么大?天呐,连左相都赤红了眼,早知如此,她死也不敢这么做。
傅云澈能压住他们吗?否则敌人还没打来,内讧都要你死我活,这无疑是自己人给南越致命一击!
好不容易吓退大曜国,要让天下知道,南越的内部这般不和谐,谁还会忌惮?自己人都管不好,谈何打天下?
怎么办怎么办?她就是想用最轻微的方式教育教育公羊余庆的,没有要他们内斗啊,怎么办,双手紧紧交织,要是因此南越倒了,她就是千古罪人。
对不起那些爱戴她的百姓,越想越害怕,就算傅云澈不杀她,她也会自愧而死的。
擦擦冷汗,几句话而已,闹到要叫人的地步,文官自然不是武官的对手,输了后,里子面子都过不去,会对武官产生芥蒂,怨恨,这是战乱时期的忌讳。
大伙闻言,这才意识到陛下还在此,心中大骇,一同转身跪地。
“陛下恕罪!”
万俟神枫环胸斜倚桌旁,不等傅云澈发话就严厉的道:“你们这是在给夏兰国演一出内斗的好戏吗?演得不错!”说完还慵懒的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