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多益谨慎了。
沈宝贵想事情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摸自己下巴。
他是现了什么,还是故意诈他呢?
秦三多暂时无法确认这一点,所以最保险的办法就是顺着沈宝贵的话说。
“是啊,太巧了,巧得就好像是谁故意针对我设计好的一样。”秦三多道。
“是啊,确实是设计好的,至于是针对你,还是针对沈家的,这事儿迟早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到那时候,这居心叵测的人哪,一个也别想跑。要被我沈宝贵逮着了,管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沈宝贵掷地有声道。
“别说宝贵哥你了,就是我找到这人,我也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秦三多义愤填膺,一副要和沈宝贵同仇敌忾的模样。
“你们俩要把谁碎尸万段?”一个温吞吞的声音突然加入了进来。
沈宝贵和秦三多同时转头向后看。
一名身材高大,额头饱满,头两边的头非常突出,显得特别霸气干练的中年人不知何时来到了两人身后,正笑笑眯眯地望着他们。
“院长!”沈宝贵道。
“大伯!”秦三多道。
“嗯,三多来啦,怎么不进去,站在过道上和沈宝贵一起一左一右的这是想当门神么?”
秦伯延顿了一下,又道:“以后什么碎尸万段的话可不要轻易说了,再在是法制社会,没什么碎尸万段的刑罚。”
“大伯,我知道了。”秦三多低头,一脸受教的温驯样。
秦伯延看着秦三多消瘦的身躯,突然叹了口气,“三多啊,锦时已经不在了,年轻这辈儿,也就只有你和大伯比较亲了,厂子里的事再忙,也不能熬坏了身子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