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还有件事,家里盯着古夫人的暗卫现她病情似乎有好转,她最近没出院子,也没见过其他人,药也是之前吃的那些。”剑七又说道。
“哦?这还自己好转了?”白若竹觉得稀奇,起身说:“我也该去看看她了。”
剑七跟在她身后,去了古雅来住的屋子。
“你来做什么?想看我死没死?”古雅来已经被戳破了伪装,再加上江奕淳又不在,她干脆直接直接给白若竹摆脸色看了。
“你不是好好的吗?哪有人咒自己死的。”白若竹对她不算客气,又不能算正儿八经的婆婆,想给她摆谱,配吗?
“可真是丈夫不在就翻天了,对自己婆婆就这态度?还天天带着别的男人进进出出的,真是败坏门风!”古雅来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剑七说道。
白若竹冷笑了一声,说:“我丈夫可没跟我说过还有婆婆,就算有也该是江家人,怎么能是薛家的填房呢?古夫人大概曰子过的不如意,身边连个护卫都没有过,所以才挑起我护卫的毛病了。这样想想你也是可怜,在薛家十多年,混的竟然这么差。”
“你怎么说话的?”古雅来喊了起来,“我一定要告诉淳哥儿,他怎么也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到时候看看他会不会为了你这种贱|妇忤逆自己的亲娘。”
白若竹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不知道古雅来哪里来的自信,“好啊,那到时候看看就是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也没跟古雅来告辞,反正她已经达到目的了。
就看古雅来刚刚跟她吼的劲头,便知道古雅来好了一些,否则也没那么足的中气了。
这倒是奇怪了,难道那种病会自己慢慢产生抗体,然后扛过去?
既然想不通,白若竹也懒得多想,只吩咐剑七派人盯好古雅来和嬷嬷,有什么情况立即汇报给她。
到了第二天,白若竹照常去看乐嫔,这次乐嫔竟然没在床上躺着,虽然精神不济只能歪在贵妃榻上,但明显比之前有精神多了,侍女高兴的说:“娘娘早饭吃的很好,药也都喝了。”
白若竹点头,乐嫔虽然得了抑郁症之后思维十分奇怪,但她对太后的孝顺却不是假的,所以太后才是治她的良方。
……
季家,季子冉终于醒了过来,喝了仆人端上的小米粥,他身子也暖了不少。但是一想到那曾经的夜夜缠|绵,他又觉得浑身冷,急忙穿了鞋履,也不顾仆人的劝阻,冲出了家门。
走到大街上他又觉得没地方可去,他想问问那个周珏为什么那样对他?为什么要扮成女人骗他?还是扮成他亡妻的样子,又对他用了致幻的药物。可是他要去哪里找周珏?如果周珏像那曰那样,要把他抓走怎么办?
他苦笑起来,就算问了周珏,得到了答案又如何?绣儿到底是一场梦,而他也确实睡过了男人。
他觉得反胃欲作呕,他怎么会睡了个男人?他突然很想喝酒,喝醉了便能一醉解千愁了。
不远处的迎客来生意兴隆,他嗤笑了一声,嘟囔道:“迎客来不就跟白若竹有关吗?她也不是好人,为什么早不告诉我?”